人,讓我們的血別白流啊。”
秦熙喘了口氣又灌了一杯酒進肚裡,難受的何止是文祁一個人啊,他也是同樣的心情,好些日子才算平復一點。
文祁和秦熙說著西北的戰事,說這那些最慘的最無法跟人說的場景,說到最後嗚咽出聲,唸叨那些熟悉的名字,變成了木牌,那種錐心之痛外人理解不了。
文祁不知何時睡了過去,躺倒在軟榻上,臉上還有未乾的淚水,是為了那些死難的英烈而流的,她要為他們多做點事,安排好家眷,才不辜負他們的託付啊。
文麟扯了被子給她蓋上,想幫她放平腿腳,卻被秦熙阻止,朝他擺擺手,“別動她,一動就驚醒了,三年了沒睡過一個踏實覺,有點動靜就嚇醒了,讓她睡吧,她累壞了。”
文麟收回手,沒敢再碰她,只是這樣望著她心疼的不得了。
“她是個鐵女人,能讓那人都覺得汗顏的人。”
文麟幽幽嘆息一聲。
“是啊,你回來的晚,知道劉家幹了些什麼麼?”
秦熙要告狀了,絕不能饒了劉家。
“嗯?又幹啥了,我不知道啊,剛回來沒人跟我說啊,啥事。”
文麟一臉蒙圈,不知道出了啥事。
秦熙氣憤的又把事絮叨了一遍,“你說怎麼會出這樣下三濫的招數呢,氣死我了。”
“要是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我看劉輝的媳婦也不是個好東西,沒她在裡面攛掇也許沒這事呢。交給我吧,老天爺不收她,我辛苦點給閻王爺送去喝茶。”
文麟冷笑一聲,輕輕的捻動著手裡的酒杯,眼裡全是冰冷。
“利索點別讓人抓住把柄,這點功勞都掙的不容易,給劉家敲個警鐘。”
秦熙也冷酷而淡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