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圍坐一桌,一邊喝酒一邊商量事。
“騎兵的事我父皇應了,但目前沒錢給咱,缺錢我出錢添上吧。”
文祁吃著花生米嘆口氣,她是閨女拿了虎符了,貼錢應該的。
文辛想了一下,“你一個人壓力有點大,我也算一份吧,誰讓我想要西山大營的兵呢,算我一份吧。”
他到也十分爽快了。
“行啊。還有個事,我要抽出一部分在海邊的將士,或者出過海的,我王叔啊打算再整兩條船走遠點的路,這回就是大買賣了,賺得多。
有這方面人才你們就給我介紹一下。我肯定不能虧了兄弟們。還有就是我拿了一些鹽引回來,我需要一些人去那邊跑船運給我壓貨去。”
文祁和他們商量這事。
“好說,我這名單多得很,之前從咱著出去跟著你跑船運的,家業全都置辦起來了,都眼紅的不行,九門兄弟都託我問的不知道多少了,都想幹呢。我回頭給你整理一份名單出來,你挑挑。”
“嗯,先說好,還是老規矩要籤契約了,不能賺了錢就跑了,那我可不樂意啊,我擔著風險呢。”
文祁歪歪腦袋把醜話說到前頭去。
“那肯定的,你安心,出海的還是咱的兄弟,有經驗的為主,我再調一些人給你跑原先的老路線,把經驗豐富的調出來去跑新路線,這樣心裡踏實點。”
王虎一琢磨這樣互換了一下,卻更好一些。
“行,我覺得安排的很合理,就這麼辦。”
文祁點點頭。
“騎兵要給我加緊訓練,槓子你跟著一起練學排兵佈陣積攢經驗,跟著他們一起出任務,這都是忠心耿耿的兄弟,別藏著掖著,多學本事,回頭你跟我回西北,少不了你的前程。”
文祁交代他們在驍騎營好好學本事,攢夠了經驗回西北大幹。
“成,我們聽將軍的。”
槓子幾個特別信服,原以為回來跟著將軍鞍前馬後做親隨呢,沒想到文祁很照顧他們,生怕跟在自己身邊荒廢了武藝和本事,特意賽到驍騎營裡面接著學,心裡特別感動,死心塌地的跟著文祁幹了。
“六子,你抓緊時間跟著學,等我再回西北你跟我走,我讓你單獨帶一支騎兵隊,怎麼樣?”
文祁笑著看著六子,要把六子帶走,等再去西北也是二三年以上的時間了,那個時候六子可以獨立了。
“我有信心,我能幹好,將軍就看我的吧。”
六子也特別高興,激動的兩眼冒光。
“嗯,驍騎營還是要不斷地吸收新鮮血液,補充後備力量,不要害怕多人手搶功勞,沒那麼回事,咱現在騎兵隊後補人手都不夠,你們還要受傷的,缺人缺的厲害,別擔心搶了你們功勞。”
文祁叮囑驍騎營要保持旺盛的戰鬥力,就必須及時補充新鮮血液。
“是,我明白,每年都有名額,擴充進來訓練調教了,這一點你放心我心裡有數。”王虎笑著點頭,非常贊同她的意見。
“嗯,你有數我就放心了。”
文祁和哥幾個喝了點小酒,也就是三杯的量,她不會再外面喝醉,這是原則問題,作為一個主將甚至想做同帥的人是不能犯錯誤的,這點自律性都沒有,沒資格做統帥了。
第二天換了衣服去趙家,約了秦熙一起去看看舅舅,舅舅回來了,讓他在家休息了兩日,他們再上門也好些,免得一回來人困馬乏的打攪趙輝休息。
“舅舅,我來看你了,你路上還順利麼?‘
文祁進了門看到趙輝一身常服在正堂和老太太說話喝茶呢,十分悠閒的樣。
“順利著呢,仗都打完了還能不順利麼。我瞧著你漂亮了啊,養的不錯呀。”
趙輝仔細看了看文祁,滿意的笑了,眼裡的血腥氣褪了,人也看著陽光開朗了,和那會在西北打仗不一樣了,那會子人陰沉沉的,整個人都帶著濃郁血煞氣,看人一眼都把人嚇哆嗦,腿肚子都轉筋。
“我好了,沒事了,都這麼長時間了,早就好了,我看舅舅比我恢復的快呀,到底薑還是老的辣呀。”
文祁看到找回的狀態回覆的比自己好太多了,還有些疲憊是真的,但人的氣度是騙不了人,十分溫和悠閒,也沒有那麼重的戾氣,明顯比自己老道太多了。
趙輝無奈的笑了,“我大小戰事都經歷了無數回了,這點事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年輕頭回經歷血腥的戰役,心裡留下影子是肯定的,我要是不如你,我該滾蛋回家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