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釗用力點頭,拿出了自己的刀。
二人都是重刀,一看就是在戰場廝殺的人,一般人用的刀薄,那種刀威懾力更多一些,平時殺人也就夠了,但去了戰場一天要砍很多人,比砍豬肉砍的數量都多呢,薄刀砍一天早就捲了刃了,沒法用,只能是重刀。
這個廚房用的厚重砍骨刀一個意思,菜刀同樣砍不了骨頭。
二人兇猛的對戰在一起,王釗沉穩應對,不驕不躁富有經驗,但這北魏勇士也不含糊,老辣兇狠,二人對戰相當精彩。
文祁站在那看著他們,表情十分凝重,將拳頭放在身後,比劃了幾個手勢,讓人去拿她的刀去。
守護在皇帝身邊的是驍騎營的侍衛,彼此已經有了默契,看到命令立刻就去取刀了。
很快王釗就落了下風,皇帝依舊保持著笑容,看不出心情好壞來。
但文祁卻有點急躁了,王釗是王家嫡子,萬一有個閃失父皇臉面不好看,會讓王家心懷怨言,讓北魏贏了對大齊局勢也不利。
侍衛取來了刀,輕聲咳嗽了一聲,文祁微微點頭。
就在這時看到北魏勇士拿著刀只取王釗心窩,王釗倒退幾步摔倒在地上,露出了軟肋,脖頸。
刀寒光凜冽,掃過王釗的脖子。
“住手!”
文祁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抬手扔了過去,剛好敲在了刀刃上,讓王釗有了片刻的喘息,一縮脖子彎腰一個驢打滾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文祁提氣飛身而起,“本宮來會會北魏的勇士。”
她猶如輕靈的燕子,一路飛身,輕輕點在侍衛們的肩膀上,借力朝著比武臺飛躍而上,落在了臺上。
扶起王釗,王釗低著頭單膝跪地,朝文祁謝罪,“屬下給您丟人了。”
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有史以來第一次輸的這麼難看,當著這麼多群臣的面丟人現眼,讓驕傲的王釗也有些承受不住。
文祁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世上可沒有常勝的將軍,你今日出了大力,好樣的!你下去,我來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