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奏,擔心得不得了呢。如今瞧著您近況甚好,這樣大家都安心了。”
一番話說得很是有禮,也為劉溪感到高興地樣子,隱含的意思卻是再說他們父女弄虛作假矇騙皇帝,攜恩要挾的意思。
劉溪臉色一紅,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卻謹慎的不在搭話了。
“多謝您關心,我還要去拜見太后和皇后貴妃姐姐,我就先告辭了,勿怪!”劉溪不知如何應答,趕緊撂下一句就跑了。
文祁望著她遠去的轎攆輕笑一聲。
文麟則皺著眉頭斥責,“沒有規矩,輕狂蠢笨。姐姐乃是正一品親王食邑比肩親王的,竟然不下轎行禮,還坐在上面居高臨下跟我們說話,哪怕下來點了個頭也是禮貌啊,真是……”
“哼!倒是出去那麼久學的長進多了,不會說的話不敢接茬了。不過可惜資質有限,沒學會精髓,只學了個皮毛。”
“理她作甚,蠢!比蘭月姐姐差的太遠了。”文麟瞧不上劉溪,覺得她蠢得很,不樂意和這樣人說話。
同樣是庶女,蘭月其實也不如趙嫿居多,嫡女的教養還是不一樣的。但蘭月好在從來不會抖機靈,不會就老實說不會,不懂的就被閉緊嘴巴不亂插話。
先聽別人怎麼說,自己才好應對呢。實在不懂的也是先向長輩和姐妹們求助諮詢,不會像劉溪這樣,自以為自己是缺了機遇才沒有騰達,實際上卻是張狂輕浮流於表面。
“嗤!可別拿她和蘭月妹妹比,她不配和咱家姑娘相提並論。”文祁譏笑一聲,朝著蓬萊殿去給太后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