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懼,似笑非笑的嘲諷,“合著我是欠了所有人的唄,我不給人說情就是我不對了?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誣告妹妹,甚至當著朝臣和父皇面毆打親妹妹,這樣也不算大錯麼?也算小矛盾?那麼在貴母妃眼裡什麼樣的錯才叫大錯呢?
合著我是那個任人欺凌的種子?那你們可想錯了,就好比我和文麟來講,從來都是我痛揍文麟,長這麼大還沒有哪個兄弟敢打我的,這個情我可不說,貴母妃就認為我是大逆不道好了,您這麼喜歡您去好了。何苦每次都要拉上我幹什麼,也不需要您每次都來教導我一番,我父皇母后還健在呢,確實不需要您為我操心,您多去關心一下六弟吧。”
一番話有禮有節,態度也是不卑不亢,一點也不客氣懟回去就是了,甚至當著大家的面直言你多管閒事,沒有兒女的女人還總把自己放在我是你親孃我好關心好疼愛的態度上,簡直是……
貴妃臉登時就黑了,還想說什麼,被皇后一句話懟了回去,“你那麼疼愛文彥,那是你的事,別拉著我女兒做筏子,我沒死呢用不著你替我管教孩子,多管閒事!這是皇上的命令,和我女兒有什麼關係,要你在這故意說三到四指責我女兒,我閨女不欠你家銀子。”
皇后沒好氣的當面就把貴妃噴了一頓,同時堅定不移的表明自己維護兒女的決心,誰想欺負我的孩子,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凌然不懼的表情也震懾了貴妃,如今她的寵愛和話語權早就不如當初了,不得不龜縮起來謹慎行事。
貴妃撇撇嘴腦袋別過一邊去,也不說話也不接茬,氣氛一下尷尬起來了。
倒是敬妃說話了,“我記得我在家當姑娘時,經常闖禍,我那會像個假小子似得,每次回家晚了都是我哥哥受罰,每次犯錯闖禍都是我哥哥捱打捱罵,可我哥哥即便這樣也特別疼我,那絕對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的,更別說動我一指甲了,這個文彥倒是個反著來,竟然作踐自己親妹妹,不怪皇上生他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