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風給老父行禮問安。
定國公瞅了眼大兒子一看就知道沒少時,也不給好臉『色』,“你有事啊?”
“兒子想跟您商量一下琍哥的事,前兒找了熙哥夫妻兩個,他們不願意多管,把我駁回來了。”
“琍哥怎麼了?”
定國公什麼都明白卻裝糊塗,人老了不願意說那麼清楚,不聾不啞不做家翁麼。
秦風氣呼呼的樣子,“這個兒媳『婦』也太厲害了吧,我不過是說了想讓琍哥去翰林院,一點也不客氣的就把我臊了一通,哪有兒媳『婦』這樣對待公公的,簡直豈有此理。
琍哥的婚事他們也不想管,還說我死了他們才管呢,簡直無法無天了。”
定國公翻了下眼皮,“人家哪裡說錯了?翰林院你家開的,說進就進啊,你以為那些文官不會噴你啊,簡直異想天開。
還有你是琍哥的爹,憑什麼要哥嫂去管弟弟的婚事啊,你死了?你無非就是想占人家長寧權勢的便宜,還放不下面子要擺公公的款,時至今日你擺的起來麼?也不動腦子想想。
你一輩子都驕矜自傲不會做人做事,你看你兩個弟弟都得了重用了,你就不想想為什麼,長寧嫁進來給咱家帶了多少好處了?
老二媳『婦』和老三媳『婦』的孩子,哪個長寧沒提攜,首先要有資歷和能力,有合適的機會,滿朝文武都是吃乾飯的,隨便長寧折騰不成,你長不長腦子呀?”
定國公越發看不上這個大兒子,怪自己養歪了,如今兒孫都很整齊,幾個小的也乾的相當不錯,都是實務,沒升官是肯定的,資歷還淺薄怎麼升官啊,這是起碼的道理還需要別人教你麼。
秦風被老爹訓的臉紅脖子粗的,頭都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