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等人遠遠望著山上僅有的一排房屋,一點燈火都沒有,心裡也覺得不對。
“去把我們的馬藏起來,槓子你帶人從後面上去,看看是不是自己人,別驚動他們,文浩跟著我上山,我要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文祁眯著眼看了看,目光堅定。
“成,是要去看看了。”
“那我讓人去把馬藏起來。”
“嗯,咱們的馬可金貴著呢,找個山窩有草的地方藏起來,不會跑的,都養熟的。”
“文浩跟我走。”
文祁輕裝上陣,取下繩子掛在肩膀上和幾個兄弟對視一眼,互相做人梯,借力從側面抹黑爬了上去。
喬飛也跟在後面殿後,一行人猶如鬼魅一樣悄悄的摸了上去,要檢視個究竟。
他們上去後就看到上面是有燭火的,只是非常昏暗,但並不是自己的人,是一行韃靼人,他們的裝束和自己人完全不一樣,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文祁和喬飛對視一眼,彼此眼裡都確認了心裡的那份不安得到了印證。
她趴在那一動不動,腦子在快速的轉著,該怎麼應對才合適。
沒一會槓子帶的人也從後面集合了,距離他們不算太遠,槓子學了幾聲狼叫,這裡是有狼的。
文祁得到了槓子的回應,知道他那頭也準備差不多了,因此朝喬飛和文浩做出了幾個手勢,騎兵迅速點頭。
一行人一躍而上,在看到他們動了以後,槓子帶領的一隊人也衝了出去,撲向屋內,而文祁則負責解決外面的人手。
外頭留了兩個人在守衛,文祁等人撲過去,快速解決掉兩個守衛,也衝進了屋裡。
屋裡有一桌人在吃飯看到他們進來頓時驚了一下,抄起傢伙就打了起來,桌椅被掀翻,他們在狹窄的空間裡搏鬥。
文祁拿著彎刀毫不猶豫的朝託姆齊衝了上去,喬飛卻比她還要快一步,先跟託姆齊對打了起來,兵戎相見,招招狠辣。
文祁一看立即轉向旁邊的敵人,快很準的解決屋裡的人手。
託姆齊也有人護著,彼此守護衝出了屋外,快速的朝山下逃跑了,文祁攔住了想要追擊的喬飛等人。
“他受傷了,窮寇莫追,不確定他是不是還有後手,這點人明顯不夠數。”
“便宜他了,敢摸到這來,找死!”
喬飛擦了下嘴角的鮮血,惡狠狠的開口。
“先去找找還有沒有活口了。”
文祁擔心這裡的兄弟,讓人趕緊四處找找。
“將軍,我找到他們了,嘎子不行了。”
槓子露出腦袋朝她示意。
嘎子是這裡負責的小將,幾個兄弟被打成重傷扔進裝菜的地窖裡去了,這天還冷呢,這關一夜不死也差不多了。
他們合力將幾個人拉出來,嘎子身上不光有刀傷還有內傷,整個人被打的已經完全昏迷不醒。
還有口氣的兄弟斷斷續續說了事情的經過。
“他們夜裡突然摸上來的,把我們全都一網打盡,嘎子冒死給一個礦工放了下山去報信,不敢點狼煙害怕你們陷入他的陷阱裡去。
好幾個幫我們的礦工都死了,兄弟們也死差不多了,嘎子為了給礦工爭取逃跑的時間,被他們吊起來打的,礦石被他們偷運走了一部分,還有一些結算的銀錢也被偷走了,將軍你要給我們報仇呀!”
那個兄弟說完也死了,留著一口氣就是等文祁他們來,想讓他們知道兄弟們沒有洩露任何訊息。
眾人沉默了一會,槓子才嘆口氣說道:“後院全是屍體,這幾個也是故意折磨了扔進來的,應該是故意留下的吧。”
“有幾個骨頭全都斷了,腿骨和胳膊沒有好皮了。屋裡值錢的東西全都沒了,嘎子屋裡的箱子全都被翻過了,大約五萬的銀錢沒有了,過兩日就是給礦工發錢的日子還有管事給銀錢的日子了。他們摸了很久的情況了。”
這裡的礦山是一處要塞,不需要那麼多人守衛,同時很多商隊要從要塞穿過去,是要給過路費的,這些錢用來支付礦工的工錢和他們買糧食的錢。
運送玉石後,管事也會定期送錢過來,這些錢文祁是留給將士們處置,避免發生意外情況,有點錢可以和商隊換一些生活物品,會比較方便。
攢多了才會上交給軍營的,剩下的就作為他們的軍餉了,大家在這裡苦熬也不容易,沒想到會遭了難。
“把他們焚燒帶骨灰走,礦工都記錄一下給家裡送點錢過去,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