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明白過來,就解開了紗布,傷口還是挺深的,傷在肩膀上,傷口猙獰咧著大口子,看得出很厲害。
文祁在傷口上方虛空比劃著,反覆試了一下還加了點力道似乎在模擬這一刀的力量。
“對,就是這個樣子的,這一刀他特別果斷,我一看就知道我接不下來躲了一下硬抗的,差一點這條膀子要廢了。”
李琪恨恨的嘆口氣,有點懊惱,但輸了就輸了,沒轍。
“嗯,我知道了,家學淵源啊,看樣子是有幾分本事的,不過年輕一些,不夠老辣,不然你這膀子是撿不回來的,怪不得槓子說像我呢。”
文祁笑了笑,這托克遜像她之前的樣子,很拼但也不是沒有漏洞的,他經驗不足。
“我回來和他們分析也是這麼認為的,他經驗上不如你,要不然我回不來了。”
李琪並不是輸了不敢認的人,心裡也在反覆的分析自己錯在哪了,下次不能再錯啊,這錯了就要丟命的。
“嗯,勝敗不算啥大事,別往心裡去,命能撿回來就是勝利,你好好養傷。”
文祁笑著安慰道。
“多謝將軍,我這次算是見識到了韃靼國人的厲害了,一個小將都這麼厲害,託木真就更厲害,我服了。”
李琪呵呵的笑著,十分爽朗的樣子。
“實話告訴你,就你倒黴一些,我們之前都沒這麼厲害的,也就託木真厲害些,你呀寸勁趕上了。”
文祁笑得咯咯的,不停的聳動著肩膀,樂得不行。
李琪苦著臉一臉哀怨,“我這運氣出門能撿著錢不,我去撿錢去。”
“哈哈哈!指定能撿上,不和你說了,你休息吧。”
文祁笑著退出了李琪的營帳,去交代廚房給李琪和傷兵做點好吃的補補。
回到營帳,槓子在等著她呢。
“老大,這個托克遜你打算怎麼辦呀?是個硬茬子呀。”
“先去探探情報再說,我想先了解一下托克遜的事,最好祖宗八代都查一下,這樣我心裡也好有個數,至於其他的還是要等機會的,殺了一個託姆齊來了一個托克遜,你說我能咋辦,硬抗唄。”
文祁聳聳肩,也沒別的辦法,韃靼國有能人,你也沒轍呀。
槓子也嘆口氣,“我還說死了託姆齊能消停一陣子呢,好麼來個更厲害的,還不如留著託姆齊呢。”
“誰也沒長前後眼不是,去讓兄弟們抓緊訓練,不要懈怠,你們也看到了,人家韃靼國可是後繼有人,不缺將領的,咱這頭不能太弱了。”
“是,我知道了,這次損失了一車貨物,咱打土匪的事是不是得動作快點了,不然讓託木真那邊知道了,又多填是非了。”
“嗯,等我拿到了訊息就可以行動了,到時候我再通知你。”
“行,我明白了。”
“去訓練吧。”
“對了,下次打土匪帶上言浩吧,還行,是個勇猛的。”
槓子臨出門又說了一句。
“行啊,你們能看得上就帶著唄。”
文祁露出一笑容點點頭。
李琪因為傷的挺重不得不養傷休息了,言浩和齊玉忙不過來,老將軍去了縣城未歸,馬將軍和魏將軍接下了大部分軍中瑣碎的事務,道不曾埋怨,可能也是覺得埋怨也沒用吧。
文祁和他們一起訓練,再度增加了強度,騎兵隊一聲不吭來者不拒,馬將軍和魏將軍看到他們的訓練強度,也是有點咋舌的。
秦熙過來了,帶了些酒肉給他們,還帶了一些必需品給兄弟們。
“縣城還安定麼?”
文祁停下訓練摘了頭盔進了屋和秦熙說話。
“還行,我聽老將軍說來了新將領,搶了你們的貨物?怎麼樣很難對付麼?”
“現在還說不好,李琪被砍傷了,瞧著是個硬茬子,有點本事的,兄弟們有點擔心是真的。不過還好我能應付。”
文祁笑著說道。
秦熙點點頭,“嗯,我能理解,他們對草原騎兵有一種天然的畏懼,這是多年形成的一種慣性,是很難根除的,還是需要多打幾次勝仗才行。”
“是啊,可是這勝仗也不容易打啊。”
“老馬和老魏怎麼樣,我把他們的事給你調查了一下,才收到回信,這不就給順道帶過來了,我讓人買了一些油和鹽巴給你補上,別的能少,鹽巴不能缺了。”
“成,辛苦你了。他們二人倒是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