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殺!”
所有的將士不分敵我大聲的怒吼著,草原騎兵也不是吃素的,論勇氣他們也絕不會輸給大齊的將士。
在這片草原戈壁灘上,他們再一次向對手發起了勇猛的衝鋒,彼此望著敵人早已紅了眼,兇狠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下手狠辣無情。
文祁騎馬朝著二人勇猛的衝了上去,選擇勇敢的向敵人再一次發起衝鋒,用她的刀向一切敢於挑釁進犯的敵人宣戰。
三人彼此身上都多了一些傷口,明顯文祁的傷口更多一些,但都是隻見血不傷骨的輕傷,可也架不住一個勁的在流血,托克遜比託木真更有心機一些。
殺不了你但我也要傷了你,我要讓你流乾血而死,只要死了就行,無論是哪種死法對我來說都是成功。
文祁坐在馬上穩如泰山,身姿挺拔,鎧甲上已然沾滿了鮮血,有敵人的更多的是自己的,但身姿依舊不見一絲搖晃。
她高舉大刀,再一次高聲呼喊,“大齊的勇士們,你我生死相依,榮辱與共!”
“殺!”
將士們猶如野狼一般,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嚎叫,再一次被點燃心中的熱血,高昂計程車氣,不減反增。
文祁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託木真,托克遜,我們大齊的勇士也絕不比你們韃靼國差半分,我們也是擁有熱血的好男兒,來吧,無論生死,今兒我打的很痛快。”
再次一夾馬腹又一次衝鋒,她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勇往無前。
她的勇敢和執著堅定,也極大的鼓舞了士兵們計程車氣,永不停歇永不言敗,保家衛國,保衛邊境絕不讓敵人進犯一寸土地。
他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天擦亮了,戰爭是殘酷的,地上的橫七豎八的屍體逐漸多了起來,騎兵隊都有了死傷,有人不斷的在倒下。
但沒有人後退,騎兵倒下了,馬上就會有新計程車兵翻身上馬代替他的位置,牢牢的堵住缺口。
天亮了,三人依舊緊緊的纏鬥在一起,這是一場苦戰,文祁用她的威猛和經驗死死的剋制了託木鎮和托克遜共同聯合進攻。
托克遜性子急躁經驗不足,託木鎮倒是很能打,但奈何為了照顧托克遜,時不時要幫他應付文祁的殺招,倒是限制了手腳。
文祁死死的拖住了他二人的腳步,而言浩和齊玉則帶領步兵前往後翼進行偷襲託木真的大營,在那裡也發生了一場苦戰。
哨音再次響起,又長又短,這是韃靼國的緊急訊號,令官拼命的在打旗語。
託木真瞪大了眼睛狠狠一咬牙,大聲喝道:“撤退,全部撤退。”
“將軍,為什麼?”
“因為你老巢快被我們打光了,傻子!哈哈哈!”
文祁哈哈大笑起來。
托克遜雙眼赤紅,恨不得掐死文祁這個壞女人,一夾馬腹轉身選擇了撤退。
文祁抬手製止了大家,“窮寇莫追,我們也撤,言浩他們回來了麼?”
“他們已經撤退了,他們乾的不錯呢。”
喬飛呵呵的笑了一聲,擦了一把臉上的鮮血。
文祁笑了一下,頭一低從馬上摔了下去。
“將軍,撤退,撤退!”
喬飛一彎腰直接將文祁拎了起來放在自己的馬上安頓,大聲的命令全體將士撤退,兄弟們有序的向後撤退。
有馬的抓起受傷的兄弟上馬,剩下的人快速檢查周圍的屍體,有活的自己人背上帶走,死的也選擇拖走。
回到營帳,曉雲得知他們回來了,高興地走出來迎接他們,卻看到眾人抬著簡易的擔架,吆喝著讓大家讓開道路。
“長寧。”
曉雲驚呼一聲捂著嘴,不敢相信擔架上渾身都是血的人是蕭文祁,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爽朗大笑的長寧公主。
“長寧。”
秦熙也從營帳裡出來,聽到了曉雲這聲驚呼,快步跑了過來,看到受傷的文祁,頓時臉都白了。
“先去找太醫,熙哥鬆手。”
喬飛一把拽開秦熙,讓兄弟們抬著人去找王太醫。
“怎麼會這樣的?”
秦熙抓著喬飛的衣領,表情兇狠猙獰。
“託木真和托克遜早就算計好了,讓人堵住了我和槓子他們,他二人一起聯合對陣長寧,長寧死死的拖住了他們,給言浩二人爭取了戰機,我們打了一整夜,他們才撤退的。對不起,是我沒用。”
喬飛捂著臉嗚咽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