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冬天託木真都沒啥動靜原因很簡單,他病了,身體一直不好,恍然間文祁才意料到,原來託木真也是快四十歲的人了,生病真的一點也不奇怪啊。
託木真的確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將才,武功謀略都十分過人,都快四十的人了,仍然需要文祁全力應對才能壓制,可見他的天分其實是在文祁之上的。
“原來這老小子真病了呀?”
文祁得到情報後輕笑一聲,神情也輕鬆了不少。
“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可能還精力充沛呢,這不現實好不好。”
林將軍也搖頭失笑了。
“哎,正經說起來他是個奇才,天賦在我之上,那個托克遜不如他很多,當然也聊勝於無吧。”
文祁很客觀地說了事實,倒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我同意,托克遜很像你剛來那會,但水平不如你紮實,有點浮躁。”
林將軍也笑著點頭。
“找個機會殺了托克遜。”
文祁暗搓搓的琢磨著要了托克遜的命呢,不能讓你成長起來,不然又是個禍患了。
“那可不容易,託木真盯他盯的可緊了,我覺得和你一樣也在找傳人吧。”
“那可是,比我心情急迫多了,託木真壓不住幾年了,不找傳人不行了。”
大家說說笑笑也就散了,這也不是一日之功,殺了托克遜也沒那麼容易,確實得找機會。
託木真病的關係,韃靼國一直十分沉默老實,很久都不出來活動,防禦也十分嚴密,連性情急躁的托克遜也不出來冒頭了。
文祁無奈,也不樂意主動上去找茬,萬一是陷阱呢,把兄弟們在一起坑進去可就不好了,算了守著吧。
除了加強自己的防禦,就是讓大家加緊訓練,不能放鬆,能少打仗就能少死點人,這也挺好。
通關貿易經過一個冬日越發順遂有經驗了,文祁手裡的活錢也多了起來,文輝等人看到了商機,增加了商隊的人數和往來次數,頻繁往來做生意。
文淑來信了,已經到了月華國了,表示了感謝,如果不是這次回家探親,月華國皇帝還不能對自己這麼客氣呢。
貴妃本來還想在賽人,被她強勢的懟了回去,自回去以後文淑再也沒有以前的溫柔小意了,反倒是過得十分順心,也許是看開了吧,誰讓我不順心我就抽誰,這日子反倒好過了。
如今文淑不樂意給聶子涵填人是擔心兒子的安全,現在對這個也沒了嫉妒心了,給了就收下,不給我樂得清靜呢。
全心全意打理自己的嫁妝產業,得空教導一下兒子,多數時候都在宮裡上書房學習。
和聶子涵還是那樣,不冷不熱,有事說事,沒事也沒有什麼溫情了,似乎他們很難回到當初了,文淑並不在意,心思也不在這上面。
如今心思都在打理產業上面,忙乎的厲害倒是沖淡了那份傷懷,聶子涵上次得了教訓後,回去以後認真做事,少了一些浮躁和鑽營,多把心思用在正事上了,人一下子沉穩了很多。
側妃的母親和她一起去閻王殿了,側妃孃家再也不敢鬧了,如今選秀的日子到了,聽說出了個女兒進宮選秀,奔著貴妃兒子去的,希望能有個青雲志。
文淑冷笑一聲沒在怕的,敢來惹我我照樣把你也宰了,老孃也不是第一次殺人了,一回生二回熟了。
文淑和皇后婆婆的關係也徹底冷下來了,當初殺了側妃皇后就翻臉了,訓斥她讓她親自去道歉,被拒絕後就斷了關係,如今連請安都不去了,實在推諉不過需要請安,也見不到面,意思下就走人。
文淑經歷了愛情的傷痛後,徹底走了出來,任性瀟灑的樣,倒是活出了幾分公主該有的摸樣,不委屈自己,不遷就別人,讓我不順心我就抽你,簡單直接,可自己活得舒坦極了。
文祁看了信也笑了出來,心裡多少放心了一些,文淑雖然現在看著任性了點,可比以前卻強出太多去了,早這樣不會受委屈了。
靜書也來信了,說了兩個孩子的事,已經會背正本三字經了,千字文也會一些了,宏哥十分聰明,是真正的聰明內斂,不張揚,在一起學習主動退讓一步瑋哥,也沒人教這個,這麼小的孩子教了也不懂啊。
但靜書幾次觀察發現,確實是宏哥在退讓瑋哥,心裡有點酸楚心疼,孩子在宮裡學會了看眼色了,信上還有些淚花的痕跡。
文祁卻笑得咯咯的,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送孩子去宮裡就是學學眉高眼低,見識一下各色人的算計和心思,兄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