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龍衛禁軍分為幾個檔次,越往上就代表著越厲害,也越全能,他們將成為直屬保護皇上的存在,不過目前這個最高統領人選已經有了,你猜猜是誰?”
秦熙朝文祁莞爾一笑,眼裡帶著促狹的笑容。
文祁瞧他這樣子,眨巴下眼睛,吶吶的問道:“不會是我吧。”
秦熙頓時哈哈大笑,“沒錯就是你,令牌就是你脖子上掛的那個虎符扳指,宗室以及國公侯府等武將全都知道了,大家都一致透過了。”
“我為什麼不知道。”
文祁民主自,捂著額頭,有點無奈,老爹這是又要幹啥呀,一天到晚一出一出的折騰啊,這老頭就不能消停點麼。
秦熙摸摸她細滑的小臉蛋,笑道:“皇上是真的心疼你,獨寵你一個呀。龍衛的排程許可權在你手裡,皇上這是充分保證了你的安全和權威,即便是皇上也要向你低頭的。”
文祁嘆口氣,“我明白,我沒有那麼蠢啊,咋就一天擔心我被人走狗烹了呢,事到如今以我的威望和勢力,只要我不作夭,也不至於走到那一步吧。
何況我是他親姐姐,一母同胞啊,如果我被殺了,這對其他武將來說也是個心寒齒冷的事情。
連為你賣命爭權奪利的親姐姐都容不下,以後誰還敢給他賣命呢,誰有我和他的關係親呢,讓其他武將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如何不齒冷。他還怎麼做到一呼百應呢。我父皇有點太杞人憂天了。”
“也不全是為了你,主要是你在訓練將領這方面很有一手,也希望這讓一支貴精不貴多的隊伍能夠留存傳承下去,保衛皇室安全的。更重要的事它也有很多意義存在。”
秦熙將人摟在懷裡,親吻她的髮絲。
“嗯,你說的我都懂,可他老這樣,我感覺像是交代後事一樣,弄的人心裡可不痛快了,你說我在這打仗,見天的惦記著他們,都不能見一眼,他還老這樣讓人不放心。”
文祁撅著嘴唸叨著,還挺嫌棄老爹做妖呢,心意她懂,可不樂意這樣看著老爹安排後事,心裡針紮了似得,可別扭了。
“你該明白,作為帝王是要提前做準備的,畢竟他年紀也大了,早點做準備總是好的。他自己也感覺到力不從心了,我聽說後宮都不大去了,越發會保養了,可能是擔心你回來見不到他了,你也要體諒他的心情。”
秦熙能懂她的心,如同自己當年看著母親一點點交代後事的時候,心情是一樣的,還跟母親發過脾氣呢,。
的不能接受眼看著人一點點生機流逝,直到死在眼前,如今在回想仍然覺得透不過氣來。
“熙哥哥,我好想回家啊,我怕我再也看不到他們了,皇祖母年紀好大了,父皇也眼見著老了,我害怕呀。”
文祁埋在他懷裡,這些事夜裡都不敢想,想起來就輾轉反覆,難以入眠,心裡澀澀的疼啊。
“我知道,我知道……”
秦熙緊緊的抱著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家是目前是絕對不能回去的,回不去說的再多也是無用的詞彙,還不如不說的好。
“我要殺了託木真,我要殺了他,我要回家。”
文祁用力的嘶吼著,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秦熙只能將人抱在懷裡,能夠感同身受她的難過和無奈,還有憋屈委屈,無從發洩。
文祁抬起頭偷偷擦乾眼淚,嘆口氣,“我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回去,祖母和父皇答應了我,會等我回來的,外公和外祖母也答應了我的,他們答應我了的。”
她一個勁唸叨著,只有如此才能告訴自己,還有時間,她一定可以見到他們的。
“其實我暗中分析觀察來看,我覺得五年內應該會有個結果呢。”
秦熙笑著安慰文祁,當然說的也是實話,有些情形可以觀察出來的。
文祁抬頭平復心情,一本正經的問道:“怎麼說?”
“託木真不是病了一次麼,還試探了你們一回,說明什麼,他年紀大了已經支援不住太久了,所以才不斷地尋找傳人。
上一個被你給殺了,這個托克遜還年輕不足以支撐大局呢,韃靼國一直不敢再進犯,也不過是聊一下佔個便宜而已,他們怕了。”
秦熙七竅玲瓏心,反覆分析後認為,韃靼國的危機也不見得就少到哪去了。
“而且我覺得北魏可能危機更多,反倒是我們其實情況越來越好了呢。”
文祁微微低頭反覆琢磨了一圈,認可的點頭,“倒是有幾分可信度,我們雖然危機不少,但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