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著點她,別往跟前湊,你壓根不是她對手。”
劉利嘆息一聲還是警告了一句。
“為什麼,難道連外公也怕她麼,她有什麼了不起的呀,一個女人沒有我父皇撐腰,哪裡有今日的風光啊。都是吹出來的功勞吧。”
文遠不以為然,他不認為一個女人能幹成多大的事,女人就該老實在家待著相夫教子,做賢妻良母。
劉利冷下臉來,“莫要胡,你還沒寸功未建就瞧不起別人了,你以為軍功是地上的金子撿就撿麼?簡直鼠目寸光。”
文遠還是害怕這個外公的,被呵斥了一頓,縮了縮脖子不敢再犟嘴了。
老大在旁邊看了冷笑一聲,卻什麼也沒,這樣的種子值得劉家真心相待麼,心裡瞧不上文遠,往遠處看可比文麟文祁差得遠了。
文遠回宮了,劉利嘆息一聲,這孩子有點好高騖遠,要不是還算刻苦用功,他都要氣死了。
“大哥,文遠還得好好教啊。”
劉利是懇求大哥的意思。
老大搖搖頭,“他不聽我的,我也不想那麼多,你閨女對我們大房是有怨恨在心裡的。
今非昔比,我只管劉家這一畝三分地,其餘的我不管,我已經搭進去一個女兒了,該盡的責任我都盡到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老大心灰意冷,連兒子媳婦孫子都不允許回京城,常年在外面外放的,為的就是保住最後一點獨苗了。
如今很多事他都不管的,全是劉利父子在前後跑動,他只管侯爺這一點家業和庶務,其餘也不攙和,要死就死他一個就行了,別賠進去全家子了。
劉利見大哥這樣知道勸不動也意興闌珊,沒再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