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根本從頭到尾就不想讓我生孩子,你姨母榮寵多年也沒有孩子,你以為是巧合麼?
就你這腦子還不如我靈光呢,我還從來沒聽過軍功是靠吹的,一個女孩子沒有真本事怎麼個吹噓法能讓大家都服氣?
甚至讓文武百官都認可她,你來告訴我怎麼個法子能做到,我也給你爭一條路去。”
劉溪更刻薄,劈頭蓋臉把兒子臭罵了一頓,毛頭子一個還以為自己上了呢。
文遠臉漲的通紅,一個字也不出來。
“你以為兩位相爺是人都能靠的上去的麼?只有你大姐是兩位相爺從提點教導的,就連你五哥都沒這個資格。
你五哥是因為你大姐的關係才得到林家這門親,結了親以後才得到林家的教導,之前林相爺都不正眼看他的。
如果你看不到別饒長處只覺得別人都不如你,那我以後也不用再指望你了,白瞎了這些年我們母子的隱忍和委屈了。
做人眼光放長遠點,坦蕩一點,我不求你學你大姐坦蕩蕩,但起碼的風度和骨氣要有吧。”
劉溪雖然自己水平不夠,但教孩子的確還是可圈可點的。
這些年文遠刻苦上進和劉溪的教導也是分不開的,奈何她終究是個書都沒讀過幾本的婦人,沒什麼見識,能教的有限,只能讓孩子刻苦讀書,從書中獲得更多知識和道理。
“母親,我錯了。”
文遠站起身喏喏道歉,他可以不服氣外公不服氣所有人,但不能讓母親傷心難過,為了他母親再也沒有寵愛,這宮殿冷的讓人發顫。
劉溪放下手裡的針線活,“我沒什麼本事也沒有那麼多才學和眼界,這一點我一直都很清楚,從你大姐那我學會了一點。
就是你不懂可以別抖機靈,那更讓人瞧不起,多學別饒長處,對你有好處。
別招惹你大姐,你的不服氣和不滿全都寫在臉上呢,這也是為什麼你朋友那麼少的緣故,眼睛是騙不了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