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家人可能還能好過點,如果我們玉碎了,誰來保證他們的生活呢?”西沽山朗扭頭看著他問了起來。
“八嘎!”白元奇楠聽到了,咬著牙罵了一句。
“你知道嗎?就我們手下的那些小隊長,他們之前在滿洲的時候,每個小隊長一個月最少往家裡面送去上千日元,都是他們在中國做生意賺到的錢。
他們從國內買來一些東西,加點錢,賣給中國人,賺到了錢以後,就送回去,而我們,做完聯隊長,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是幾百,將軍他們的錢才多,小隊長一個月都有上千的利潤。
我聽說,那些大隊長,一個月能夠賺上萬塊錢,你敢想嗎?他們還倒賣我們部隊要報廢的物資,只要能夠賣錢的,他們都會賣掉。
甚至滿洲的一些中國人的工廠,他們需要什麼裝置,那些大隊長都會想辦法去國內弄過來,賣給他們,一臺裝置,他們能賺幾千塊錢!”西沽山朗坐在那裡說著,聽的白元奇楠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知道那些士兵們為什麼如此聽那些大隊長,中隊長和小隊長的嗎?因為他們是一夥的,如果不和那些士兵一夥,那些士兵就會把那些軍官擠出去。
你剛剛來我們師團不到2個月,而我在這裡已經半年了,你的上一任聯隊長,就是被士兵們給陷害了,直接被降級調動到了其他的師團當大隊長了!”西沽山朗坐在那裡,看著白元奇楠小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