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灰心。畢竟,你們的家人需要你們。卡薩布林的三百金幣也將由你帶回,交給他的遺孀或族人。你能完成任務嗎?”
榮譽、薪酬、信任都給了,新的領隊除了效死別無選擇:“願為這個任務肝腦塗地!”
“我記住你這話。第一個高手,給他全套四十五級的皮甲和坐騎,藍色以上品質。武器選擇金色的!烏達傭兵,你們的新首領選擇出來了嗎?”
土匪就是土匪!這幫人只有六十多個,卻在首領死後分成了三個派系,一下子推舉出三個‘候選人’。其中一人前出三步:“子爵大人,兄弟們一共推舉出三個領隊。我們沒時間扯皮,請您定奪!”
“對於你們的處置,和扎葉士兵不同。他們犯下的是錯誤,你們犯下的是罪行。對此,你們三個可有異議?”
另外兩名候選人也走出隊伍,站在第一名身後。其中一人叫做阿庫,他撫胸低首:“我確信唯有透過實實在在的行動才能贖回我們的罪過。我和我的兄弟們都願意接受您的處罰。”
處罰很簡單。這些人將被分成三個二十人隊:一隊負責肯尼山地旅營的修復和擴建,一隊負責子爵恩尼古領的治安巡邏,一隊開展練兵行動。
“所有的行動,我都會支付報酬,和正常的工作不同,我要求你們的工作是帶有懲罰性質的,所以報酬很低,大概只會有正常工作的三分之一。其中練兵行動會以士兵的職業道德為主要內容,恢復你們的紀律,讓你們明白軍人的職責和使命。三項行動,每十天輪流一次,直到旅營被修復、你們重新變成紀律嚴明計程車兵為止。在此之前,我要落實對你們中間一些人罪行的清算。那些幫助蒙博託殺害兒童、和他一起吃過人的傢伙,必須被送進地獄!”
眾人一時沉默。
臨到最終的審判,總會有人害怕、不甘!阿庫邁前一步:“大人,這會令隊伍分裂。但是你所要求的懲罰非常公正。我想知道,主動認罪的人是否能得到臨死前的救贖,也就是您的原諒?”
“我不會原諒這種罪行。我願意用蒙都木古的身份祝福這些人,希望他們得到救贖!”
這些罪行瞞不過身邊的兄弟;也瞞不過恩蓋!
一共五人,包括最先走出來的領隊十人長。這人向子爵鞠躬:“我們願意為自己罪行付出最終的代價。但是戰士不該自殺,我請求我來行刑,我請求讓阿庫為我行刑。他是我們中最為誠實的人,我願意成就他的救贖!”
這五個人被埋葬在山地旅營不遠處的山坡上。
“我希望大家明白,墮落成食人魔,是邪惡陣營對秩序的侵蝕。這些人如果活著,不但對那些死在他們手裡的人的不公,對活著的人,甚至對他們自己的家人,都是一種註定的威脅。”
處罰公正,也給剩下的人留下希望,更重要的是,子爵在整個過程中表現出足夠的實力,沒人敢對他的決定做出質疑。當所有的事情安排完畢,扎葉士兵進入傳送陣離開肯尼山地旅營,阿庫帶領的土匪都保持著沉默,他們看到了希望——沒人願意當一輩子土匪,得到洗白的機會並不容易!
當阿庫被子爵指定掌握整個土匪隊伍的力量,他已經具備了和子爵抗衡的實力。但他走近,跪俯下來:“阿庫願意奉您為主。如果一個人能得到公平公正的對待,誰會願意保持一個匪類的名聲?”
子爵此時冠帶蒙都木古的名號,他對阿庫的命運突然產生一絲明悟,彷彿看見了阿庫一生的軌跡:“你會留在恩尼古。娶很多的妻子,生很多的孩子。一切皆因你能真心地悔悟,奉行恩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