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諸東流氣樂了:“這裡是西域,是我們的地盤!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吧?還問我們想幹什麼?你先說說你想幹什麼!”
菊瑞超掏出水壺喝了一口:“我是一個探險家。四處找尋前人遺蹟,追尋前人的足跡,探索被歷史掩埋的痕跡就是我的工作。”
暮光男爵走近兩步:“考古是吧?我不反對,我反對的是跑到別人的地盤四處亂挖!你並非華夏之人,想考古,回你自己的國家去挖!”
菊瑞超道:“我承認我是倭國人。但是考古是學術,學術不分國界!”
“屁話!學術不分國界,學者總有國籍吧?”
“八格!你太粗魯了!”菊瑞超換個僧侶的頭銜:“我是佛門弟子,追尋佛法的行跡有什麼錯?你們這樣干擾我,會受到佛祖的懲罰!”
三七開門腦洞獨特:“照你這麼說,你可以跑到天竺舍衛國的給孤獨園去挖挖,那裡有足夠的佛祖遺留等著你!”
“你們絲毫沒有敬畏之心。我沒辦法和你們說理!”
一見飆血掏出拳套帶上:“不願意說道理,那就是想打架了!”
“你悄悄!”暮光老大喝到:“和尚,你不想說理,那我就來和你說說戒律。佛門八戒你可記得?”
此八戒,並非是豬八戒的八戒。菊瑞超雙手合十唸誦:“佛家八戒:一戒殺生,二戒偷盜,三戒淫邪,四戒妄語,五戒飲酒,六戒著香華,七戒坐臥高廣大床,八戒非時食。第一戒者,盡一日一夜持心如真人,無有殺意,慈念眾生,不得賊害,動之類,不加刀殺,念欲利安,莫復為殺,如清淨戒,以一心習;第二戒者,盡一日一夜持心如真人,無貪取意,思念佈施,當歡喜與、自手與、潔淨與、恭敬與、不望與、卻慳貪與,如清淨戒,以一心習;第三戒者,一日一夜持心如真人,無意,不念房室,修治梵行,不為邪欲,心不貪色,如清淨戒,以一心習;第四戒者,一日一夜持心如真人,無妄語意,思念至誠,安定徐言,不為偽詐,心口相應,如清淨戒,以一心習;第五戒者一日一夜持心如真人,不飲酒,不醉不迷亂,不失志,去放逸意,如清淨戒,以一心習;第六戒者,一日一夜持心如真人,無求安意,不著華香,不傅脂粉,不為歌舞倡樂,如清淨戒,以一心習;第七戒者,一日一夜持心如真人,無求安意,不臥好床,卑床草蓆,捐除睡臥,思念經道,如清淨戒,以一心習;第八戒者,一日一夜持心如真人,奉法時食,食少節身,過日中後不復食,如清淨戒,以一心習。此八戒者,乃是所有持戒修行的佛門弟子所共同秉持。”
暮光男爵喝到:“第二戒是什麼?”
菊瑞超面色一黑:“二戒偷盜。你怎可將考古和偷盜相提並論?”
“不告而取即為賊!你在我華夏境內四處挖掘,和盜墓賊有何區別?”
和尚冷笑道:“若不是我的發掘,這些珍貴的歷史文物要麼還被黃沙掩埋,要麼忍受風沙雨雪的浸襲,很快就會毀壞乃至於湮滅。年輕人,你是何職業?你設身處地想想,若你是一件這樣的文物,是不是就甘心毀於沙塵、永久沉淪?”
“換了是我,我也不甘。我且問你,若是我持銑拿鎬,到你西本願寺去挖掘前人遺留,你可願意?”
西本願寺,正是菊瑞超所屬的寺院。
菊瑞超面色已變的青黑:“大膽!那是我佛淨土真宗願派總寺院,你若膽敢恣意妄為,自有護法力士將你打入無邊地獄!”
“呵呵,你又焉知我不是華夏佛門的護法力士?”
說不過對方,菊瑞超的臉色已變的鐵黑,一抖手,拿在手中的坎土曼已經換成一把月牙禪杖:“憑你也配?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佛門護法的威能!”
“我不配?你一個盜墓賊就配?我呸!”
最後兩個字兒,卻是暮光男爵用獅子吼的神通喝出,直接震碎了菊瑞超頭頂的僧侶職業。
去掉僧侶這個正當職業,菊瑞超就如被撕掉畫皮的魔鬼,頭頂冒出一隻犄角,面色變得靛青,黃白色的獠牙突出嘴唇,頭上的名號自動改變:盜墓賊!這個身具三種職業的boss,終於墮落,暴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七劍還看不到菊瑞超的等級。但事已至此,除了硬碰硬的較量一番,雙方都沒有其他選擇。
一見飆血率先撲上去。他有終結者的傳承,此時將能加體質、生命的技能全部開啟,就是要試試boss的殺傷能力。
菊瑞超卻不接招,轉身溜到佛像的背後,出來時,手中已經提了一個孩子,正是瑪納斯。菊瑞超身材矮小,和身體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