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保證。唉,只希望汗王能以部落千萬人民的福祉為上,放棄追殺瑪納斯的事情。我在這裡的每一天,都被這個問題折磨,尤其是看到加克普和瑪納斯的時候。子爵,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會站在那一邊?”
暮光子爵已經把史詩《瑪納斯》通讀數遍,對關係到這兩人命運的事情幾乎可說是‘明見萬里’:“我不認為我有機會站邊。不管是昆吾爾和瑪納斯單獨進行生死之戰還是你們兩個部落展開混戰,只要是公平的決戰,我會兩不相幫——有句話你一定要傳遞給昆吾爾,不管哪一方,要是敢在戰爭中對無辜的牧人和農夫下手,就必然會受到我七劍傭兵團的襲擊!”
“我還會把你向博格達山神祈禱時得到回應的情況詳細說給汗王,保證他會仔細考慮你的話語!”
子爵拿出一封信交給迦納爾:“怕你忘了,我已經給你準備了一封信。”
迦納爾苦笑:“看來你是巴不得我計程車兵在這裡多幹幾天啊!”
“你不願意嗎?作為本礦最大的工頭,你一天的收入有四十幾個金幣吧?”
“不到四十。那些受傷、殘疾計程車兵收入略低,給我的提成也少點。就是收的心慌!”
“我給你個建議,回到烏蘇以後,你只保留作為普通礦工的收入,多出來的,放進陣亡將士的撫卹金。只有保持心靈安定,人,才會不管逆境還是順境,都會不斷地強大!”
該交代給迦納爾的事情分說完畢,子爵將剛剛產出的礦石一次性打包,宛如神蹟的虛空海螺再次亮瞎礦工們的眼睛。
在若羌,加克普的部落早已整裝待發。
看到子爵回來,加克普和瑪納斯一同迎了上來。加克普:“子爵,戰士一百二十人,老弱婦孺四百三十三人。我們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出發。現在唯一的問題是地方疲敝,我們的糧食貯備不足,還要給礦上留下足夠的食物。”
子爵:“糧食問題,我會在明天解決。但我依舊希望部落能將食物、用具各個方面都做到精打細算。此去吐魯番,你們目標是休養生息重新創業,所以勤儉克用是你們在很長時間內必須做到的,趁著這次行軍,正可以讓大家養成這一類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