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隊馬匪只有二十來人,是追蹤別克這一幫牧民而來。
別克趴在蘇橙身邊:“那一個、那一個、最後一個,手上都有我兄弟的血!勳爵,咱們打出去咋樣?”
來的土匪不多,七劍加眾牧民一起上,完全能將這二十幾個馬匪擊潰。只是現在就出擊,時間太早,馬匪若是轉身就逃,七劍恐怕不能收穫太多戰果。蘇橙也存了這個心思:“可以。條件是你的人不能全部都去!留下五個看家。我的人,也要留下兩三個。什麼時候往外衝,你得聽我的!”
“全聽你的!”也不知別克怎麼下令的,十八個牧民下來十二個,在烽火臺內就喚出馬匹上馬備戰,把個小院擠得更加混亂。
“IM寒冰,你的飛鷹怎麼沒有發現敵情?”
“我眯了一會兒。飛鷹設定的是發現戰鬥人員就立刻提醒我,誰知道戰鬥人員沒看到,先和馬匪的偵查鷹打了起來。這才沒能及時看到敵人。對不住大家啊!”
蘇橙皺眉:“哨兵的職責是要報告一切異常。你這丫頭,還需要磨鍊啊。讓飛鷹脫離戰鬥,擴大偵查範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敵人埋伏!”
“那就這樣被敵人在天上追著啄?”小女生很不服氣:我的寵物憑什麼被人欺負不能還手?
“哨兵啊!打架是第二職能好不好?你要是有氣,等偵查完了,叫你的小鷹飛回來,只要它能把對方的偵查鷹引到低空,咱們集火滅了它!好不好?”
IM寒冰依計而行,兩隻飛鷹在空中追逐著漸飛漸遠。
這一小隊的馬匪,在距離烽火臺六七十步的地方停了下來。首領也叫做賽力克。(賽力克痛哭流涕:主銀,能不能給我換個職業?)
見烽火臺上只有三五個腦袋、肩膀扎著繃帶的傷員,門洞內亂哄哄擠著十多個騎馬的身影,賽力克哈哈大笑:“大個子別克,你不是勞道的很嗎?今天就叫你見識一下啥叫做勞道!出來!”
別克也裹著繃帶從矮牆後現身:“賽力克,你和我有仇幹嘛要連累我的兄弟們?我這幫兄弟裡面有幾個和你還是一個部落的!”
就是因為和你有仇,勞資才急忙忙的追上來。賽力克笑道:“你說的不對!是你連累你的兄弟——要是你願意一個人出來叫我的馬蹄子踩兩下,我就放過這幾個窮鬼!”
別克揮動一把短刀:“兄弟們,羊群能聽從豺狼的嚎叫嗎?”
“不能!”
“我們和他們拼了!”
“對!就算是死,也要拉兩個土匪墊背!”別克邊喊邊用短刀在土牆上拍擊,用力過猛之下,竟然把短刀拍斷,一截兒刀身從半空掉落,紮在烽火臺前的沙土上。
見別克拿著斷刀發愣,馬匪發出一陣鬨笑:“連羊都宰不了的刀,也想拿來和虎狼搏鬥?”
別克丟掉斷刀:“囊死給,你們等著!”噔噔噔跑下烽火臺,出了門洞就招出馬匹,跳上馬背,空著雙手就向馬匪衝過去。一眾牧民兄弟紛紛跟上。
騎戰除了武器、防護等要點,還必須小心對方的坐騎衝擊。是以雖然別克空著手,馬匪也並不會掉以輕心,稍稍分散,擺出一個迎戰的姿態,舞著彎刀催動戰馬和牧民對沖過來。
尚未接陣,別克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把金閃閃的標槍,身後牧民也都擎出武器跟在別克身後,組成一個鋒矢陣型狠狠的楔進馬匪的陣型。
賽力克手持彎刀,如何敢與別克的長槍硬撼,吃驚之下一個鐙裡藏身和別克錯馬而過。他手下的馬匪可沒幾個有他這樣的騎術,一個對沖之下,便有五六人被衝撞或是砍翻落馬。
兩下里互換位置,賽力克的人距離烽火臺近了,又被站在臺上的牧民射翻兩個,成了腹背受敵之勢。馬匪都是亡命之徒,本來無懼生死,此時折損數人,實力仍在別克一幫人之上。賽力克也還鎮定,揮刀喝令:“衝過去!和大哥他們匯合了再來收拾這幫窮鬼!”
別克橫槍立馬大喝一聲:“蠢貨!看看你的背後,你今天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雙方錯馬後剛剛調轉馬頭,彼此間隔一箭之地,賽力克回頭望望,這才看到十幾個冒險者騎著戰馬、黑鳥從烽火臺後繞出,坐騎已開始發力,向自己的人馬衝鋒而來。他久經騎戰,知道在適當距離上發起衝擊的騎兵不可阻擋,自己的人馬想要回身對沖,已經來不及,便立刻揮刀在自己的坐騎屁股上一紮,瞬間把坐騎提高到最高速度,向著對面的別克一行衝去。
別克也是退無可退,橫槍大喝,身上天青色光芒閃動,居然罩上一層冰甲,槍尖前指,仍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