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貴族:“我看到的蘇萊曼是黃名!”
付諸東流:“黃名!奇哉怪哉!”
蘇萊曼是個半禿的胖大老頭兒,年紀五十歲上下,穿一身牧民常穿的迷彩短大衣,足蹬牛皮短靴,一雙牛蛋眼冒著兇光在七劍諸人身上轉來轉去。他見七劍的人越來越多,臉上的兇悍慢慢變成了懼怕,低下頭,就想從人縫中間穿過去。
別人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事兒,鳳舞九天卻是門清——紅名,管你是不是npc,打了絕對沒錯!她抽箭擎弓,一箭射在蘇萊曼腳下:“站住!誰叫你走了?蘇萊曼,你到底是什麼人?”
蘇萊曼吃吃嗚嗚的道:“我是村長家的親戚!你們不是本村的人,你們想幹什麼?”
秦小曼也在邊上啊,當場拆穿他的謊言:“蘇萊曼,村長是個漢人,他老婆也是漢人!哪來的你這種民族親戚?”
蘇萊曼辯道:“你又不是本村的人,你知道什麼?”
這個傻npc把秦小曼氣樂了:“我在這裡長大的。村裡的木器廠、織布廠都有我的股份!說我不是石紅村的人,你還沒那個資格!我倒要問問你,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還有那個和你一起來的齊老大?”
“我,我的確不是石紅村的。不是又怎樣?我又不是土匪強盜!我是齊老大的朋友。齊老大是村長的堂叔!這個你們可以去問村長。”
齊老大來了。不過,他是被蘇橙押著過來的——血槽只剩下一絲,再看看他一臉的頹喪,顯然是被蘇橙活捉了。
七劍放開包圍,讓齊老大和蘇萊曼站到一起。
秦小曼:“橙哥,怎麼回事兒?”
蘇橙道:“我大概知道。不過,讓這兩個老貨自己說說,大家可能聽得更明白!你們別急,我讓人去喊村長了。等村長來了再問他們。”
齊老大的臉色變得更加灰白,他看看蘇萊曼:“我就說過,咱們只能低調做人、低調做人!你偏不信,天天在村裡轉悠,專門盯著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婦!”
蘇萊曼膽子比齊老大大多了:“你就知道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天天轉,今天偷張家的鏟子、明天拿走李家的換洗衣服。怕人家發現,第二天還還回去!最有錢的是你堂侄,你還不是照樣今天偷明天還!”
齊老大張嘴想反駁,卻說不出話來。他看到村長已經來到,正站在七劍的包圍圈外側,氣的嘴唇都在哆嗦!
蘇橙換上勳爵頭銜:“村長,你來說說,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村長向蘇橙行禮:“回大人,齊老大的確是小人的堂叔。雖然我們有十來年沒見過面了,但是小人不會認錯的。蘇萊曼是堂叔帶來的。他二人求告小人,想在村裡住些時日。小人不合留下他們,還不曾上報給碧玉鎮!”他又轉向齊老大:“堂叔,您這些年做過什麼,侄兒不知道。可是現在看來,您好像做過什麼違反法令的事情!侄兒這些天給您的孝敬都是真心實意,求您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若是真的做過什麼,就在這裡向勳爵大人出首——一則可以減輕責罰,二則不要連累侄兒!侄兒一家老小啊堂叔,您的侄孫,你自己也說過,是老齊家的獨苗了!”
齊老大看看村長,再看看蘇萊曼,最後望向蘇橙:“勳爵大人,小人認栽了!只求你在小人出首前說說,你們是為何到石紅村來的,又怎能把我和老蘇一起認出來?”
蘇橙盤算了一下時間才道:“你們躲到石紅村不超過半個月吧?其實,七劍傭兵團來此,不是為了抓捕你二人,是為了幫助石紅村的村民作好防火防災事宜的。你二人躲在此處也就罷了,時時刻刻煙不離手,自然會受到七劍的關注。你們的內心,對七劍充滿仇恨,自然會在面上表露出來!”呵呵,有敵意的npc在我們冒險者面前是紅名或者黃名,這個我可沒辦法和你說明白。總之,你們會暴露出來,是因為你們自己露出馬腳!
齊老大一聲苦笑:“仇恨和敵視別人,最終會害了自己。我到現在才明白……老蘇,我把你帶到溝裡了,你不會怨我吧?”
蘇萊曼用小指扣扣鼻子一彈:“我怪你作甚?說明白了,還是怪自己,窮極無聊,天天把根菸火叼在嘴上。人家來搞防火,當然會盯上我倆個。抽菸,真是害人害己的事情。”
這兩個活寶大發感慨,七劍卻還有不少人不明所以。
付諸東流很不爽,七劍居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貌似還是大事:“橙子,這兩個傢伙是幹嘛的?剛才還一臉兇相的要打架,現在卻在這裡大談人生感悟。暮光這是要給大家喝點心靈雞湯嗎?”
蘇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