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一張笑臉,伸手給大傻倒上一個滿杯:“傻哥,您是前輩高人,怎會計較一個小流氓的失禮?您喝了這一杯酒,就當是收了我當小弟如何?”
“你以為香堂好拜?侍候你傻哥高興了,傳你兩手沒問題。想讓傻哥收你進門,你這輩子都別想了!”
納尼?對了,咱們這兒的流氓都是講輩分、堂口的,不能亂拜。管他的,只要能學習到技能,不拜師更好!金剛貓站起身,給三多倒上一杯:“哥,你喝這杯酒,小弟給你出個主意。你聽完了再說!”見三多端杯喝了,金剛貓又給李思安倒上一杯:“前輩,您好像是一輩子的單身狗——就是打了一輩子光棍的人,這家長裡短的事情,能不能聽晚輩說道說道?”單身狗是什麼東西,李思安不知道,但是他確實是齊天大剩級別的單身漢,對單身狗的理解能力超強。他略一思索,想明白了,苦笑著搖搖頭,也把酒喝了。
傻哥伸手一撥金剛貓的腦袋:“裝神弄鬼!有辦法就說!”
從前,有個農夫,心地很善良。他冬天出門,看到門外有一條凍僵的蛇。農夫想救活這條蛇,就把蛇放進自己懷裡……
故事沒講完,金剛貓的頭上就又捱了大傻一個脖兒拐:“叫你別拽文!你講什麼故事?農夫與蛇的故事,傻哥我三歲就聽說過了!”
我招誰惹誰了?金剛貓發作不得,只好打住話頭:“這個故事,後面……前面還有一段兒。農夫沒死以前的事兒:這農夫出了一趟遠門,回來的時候,鄰居的狗已經不認識他了,衝著他叫啊咬啊的。三多哥,你也是農村出來的吧?你遇上這事兒,怎麼辦?”
“能咋辦?彎個腰把狗嚇跑就行了!你還能真的把鄰居家的狗打死?那不就結仇了啊?”三多的辦法足以證明他真是個鄉下孩子。
狗要咬人、蛇也要咬人,為啥我們不能打死狗卻必須打死蛇呢?
見三個npc面面相覷,金剛貓得意的笑了,還不忘一縮脖子,堪勘避開大傻的第三巴掌。
大傻揚起手:“趕緊的說,這泥腿子呀、狗啊蛇的,和三多的事情有嘛相干?”
三多的事情,刨根揪底就是個態度問題。打狗你要看主人,就算是那個女人背叛了三多,三多也要看在孩子面上留下餘地。再說,同床共枕多少年,要說一點情分都沒有,三多自己也不信。至於宋江這個背主盜嫂的二五仔,則要當做毒蛇來打。打蛇不死,必受其害!這三個人商量半天,就是因為大傻和李思安都沒有看出三多想分開處置的心思,才商量不出個辦法。而且這兩人,對於三多來說,都是前輩,沒辦法明言自己不認可他們的建議。
確定處理問題的思路,辦法就簡單了。三言兩語,幾個人決定就由三多拿著證據上報青石城駐軍處理。中軍大營的上校就能全權處置這種涉及軍人的民事、刑事想摻雜的案件,而且他必定會參考三多的處理意見,對三多的老婆手下留情。於是三人一同前往大營:大傻給三多續假、李思安給三多做個旁證。
金剛貓又秀了一把他‘故事會’的才能,倒是博得了七劍核心的一致稱許。見這貨得意洋洋,一刀兩斷問他:“幫這麼大忙,一個宗師一個高階流氓一個狂戰,就沒人給點獎勵嗎?”
金剛貓傻眼:“我好像沒有接到任務和完成任務的提示啊!”
“哈,你比大傻還傻!”
“胡說八道!”金剛貓惱了:“友好度上升好多啊。三多的八十,傻哥七十五、就連李思安也有七十點的友好度了。兩段,以後有這三個人的好處,我是不會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