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油搏擊。一個是為小曼的獨唱伴奏。怎麼樣?有主有輔。”
司空摘星星:“橙哥你還會樂器?什麼東東?”
“薩克斯!”
白依依笑道:“我在聖途裡面搜過,遊戲中只有一些中世紀前後就開始流行的樂器,沒有薩克斯這種樂器。所以只要橙哥的水平不是太菜,這個節目就會成功!”
老大好狡猾……
我們要效仿!
白依依咳嗽一聲:“蘇老大的薩克斯水平,已經經過節目組委會的稽核。大家準備參加稽核的,至少不能是一個丟臉專案,才有可能上臺啊!”
晚飯過後,七劍還是全體上線,計劃在銅橙酒吧開展一次遊戲場景下的彩排。凡是有信心能把節目表演完成的,都可以上臺試試——第一次彩排嘛,能完整的做完節目,就算成功!
七劍的外圍玩家把銅橙酒吧擠得水洩不通。
聖途中的直播非常方便:玩家只需要登入後設定直播,然後把頭盔或遊戲倉內嵌的一個智慧攝像頭對準自己的直播方位,做出一個預設的手勢,直播就能開始。這種直播只有處在當前遊戲場景的玩家能夠看到,督導的管理也相對寬鬆。若是直播者提前申請範圍直播(最大範圍就是全球直播),還需要在直播的設定介面設定錄影、轉發,就可以按照之前的方式進行直播了。
彩排,哦買糕的!對於普通人來說,彩排的笑點和高氵朝往往會比正式的演出更加精彩。七劍也是如此!
姑娘們穿著緊身衣和健美褲表演的團體操雖然揮灑自如,但是石萌在最後一個定格動作時忘記了自己的位置,和田螺姑娘站了個臉貼臉!集體舞是名曲伴奏的踢踏舞《大河之舞》刪減版,還有一半人沒記住節奏,暫時放下不表。至於大合唱,薔薇一擺手:“這個節目隊形還沒排好。就先放放,反正這是唯一可以打包票的節目了!”
沒人同意。主要是男同胞沒人同意。至於女孩子,都是演員!反對無效!
女孩子們無奈之下,只好隨便站成一群,站著坐著都可,面向觀眾就行。歌曲《松花江上》。無奈的表情,鬆散無矩的懶散隊形居然非常契合開頭的幾句歌詞。隨著歌聲的流轉,女孩子們逐步靠攏,聚成一團,唱出了那個讓人聞之心酸的日期!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
那裡有森林煤礦,
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
那裡有我的同胞,
還有那衰老的爹孃。
九一八,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脫離了我的家鄉,
拋棄那無盡的寶藏,
流浪!流浪!
整日價在關內,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
哪年,哪月,
才能夠收回那無盡的寶藏?
爹孃啊,爹孃啊。
什麼時候,
才能歡聚一堂?
…………
一曲歌罷,沒人叫好。
“不用彩排了。這首歌就這樣唱,沒問題!”全職業大師擦了一下眼睛說道:“天山,你怎麼哭了?”
劉天山:“她們唱的這麼好,我們的合唱還怎麼拿得出手?”
“我去!還以為你是被感動的呢!奇葩醜陋的煤黑子!橙哥,你和濤哥上去給我們看看效果好不?”
沒經過合練,搏擊表演將會是一件危險的事情。蘇橙和付濤都不想讓大家失望。再說,彩排沒完,姑娘們一首《松花江上》唱的雖好,也把現場氣氛拉的有點沉悶,必須有人喚起大家的表演熱情。
“給大家表演一個腳踢棒棒糖!”蘇橙扭頭問付濤“你吃糖還是我吃糖?”腳踢棒棒糖的把戲,這兩個人都在拳臺上玩過:一個人嘴裡叼根菸,另一個人用鞭腿技法將菸頭踢飛!直播不允許有吸菸鏡頭,只好改成棒棒糖——為了觀眾看得清楚,所謂的吃糖,其實是咬住棒棒糖的把柄,由踢擊者把糖果踢飛。
很久沒試過這種高難度動作了,付濤心裡沒底,而且他知道,這個表演,對於嘴叼棒棒糖的人來說,頂多受個輕傷,而有實力的踢擊者則要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他決定扮演吃果果的人。知道薔薇會擔心,他私下裡解釋了一下,就拿起一個棒棒糖走到場地中央。
這是直播!
如果不是蘇橙的資料裡有“搏擊專家”的標註,估計督導這會兒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