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所知有限:“對了,橙子,你打黑市拳之前是幹什麼的?”
蘇橙捏捏下巴:“上學啊!公立寄宿學校、職業技能學校。我學的是廚子和駕駛。你問這些幹嘛?”
付濤:“就是想知道。上學就不說了好不?我和你學歷差不多。你家是哪裡的?”
“收容所!”
小曼的頭一下子轉了過來:“橙子哥?”
蘇橙一愣:“噯!你……小曼,你怎麼知道?”
“我也是在新市區孤兒院長大的啊!十二歲以前,年年都能吃到‘橙子哥’送來的水果!”
?
……
一溜兒問號刷屏!
和蘇橙一樣,秦小曼也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她是個棄嬰,在育嬰院長到兩歲,才被送進入孤兒院。
那個時候蘇橙上小學,也還住在孤兒院,直到上了中學才離開。從蘇橙上到四年級,他就開始撿破爛、打掃學校衛生賺錢——他每年都會用這些錢買些水果
送到孤兒院,橙子就是他最常買的東西。那幾年,每一個孤兒院的孩子都曾經吃過蘇橙買來的橙子,知道‘橙子哥’的故事,蘇橙的大名,反而是漸漸湮滅了。
秦小曼講完橙子哥的故事繼續發問:“橙子哥,一開始都是你自己買了水果送到孤兒院,為什麼後來只有水果不見你人來?”
“呵呵,剛開始送水果的時候,我賺的錢只夠自己的生活費,買一點點水果也只能自己送去啦!後來啊,孤兒院的院長害怕我帶壞了孤兒院的孩子,不讓我去了!”
白依依奇怪:“你這人看上去還不錯。那你那時候做什麼謀生?讓孤兒院的人都防著你!”
好久不曾回憶往事了,蘇橙的聲音有點唏噓:“我初中畢業後,為了能儘快賺錢,直接上了一家職業高中,學了廚師,主職麵點。第一份工就是在一家西餐廳製作麵點。後來有流氓在店裡戲弄女孩子,被我打了,老闆害怕惹禍,就給我多算了三個月工資,讓我另謀生路。”
蘇橙後來的經歷,付濤基本上都知道,他見蘇橙好像不願意多談,就主動開始揭露蘇橙的黑歷史:“橙子這一架可是打出了名氣!那時候他也就是十七八歲,一個人赤手空拳幹翻了三個二十出頭的壯漢。這件事兒被他後來的師兄看到了,就想把他推薦給自己的師傅。這位師兄,就是打黑市拳的!”
“師傅找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蘇橙索性接著講:“打完架第二天,我就離開了西點餐廳。師傅找上門來,知道我已經離開,就問老闆要到監控錄影,仔細看了我的打架經過,覺得我是個練習搏擊的好苗子,就開始一門心思的找我!他足足花了三個多月才找到我。”除了帶領蘇橙走上搏擊之路,師傅對蘇橙的影響可說是至死方休。
蘇橙的師傅,是一位參加過戰爭的退役僱傭兵,教導蘇橙不足三年就因為舊傷復發去世。這人因為知道自己的傷勢有可能隨時歸西,所以除了練拳,其它時間和蘇橙相處的都是非常融洽,這在三年裡,他扮好了蘇橙的父親、老師、兄長三個角色,還用自己的死亡,教會了蘇橙要善待生命、珍惜眼前。以至於在蘇橙後來的搏擊生涯中,很少有‘KO’對手的記錄,多半是以點數或者擊垮對手贏得比賽。
就連付濤也是因為蘇橙的‘KO’記錄偏少才覺得自己有實力和蘇橙在拳臺上一較高下,這才多次挑戰蘇橙、雖敗不沮!
三七開門也曾到孤兒院做過義工,加上她好奇心重,接著提問:“橙哥,我知道孤兒院的孩子一般都是兄弟姐妹相稱,他們的名字不同,但是很多都是同姓,你和小曼姐怎麼一個姓蘇、一個姓秦?”
秦小曼解釋道:“我們那個孤兒院,除了在接收孩子時孩子已經有姓名的,其他的男孩子多半以地區的簡稱為姓、女孩子則以歷史朝代為姓。”
這一通聊天,可把烏日敦這個‘總導演’給急壞了,他耐著性子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了,才吆喝一聲:“我們時間不多,大家還排練不?”
排練當然是正經事兒,只是經過這次聊天,大家看蘇橙和小曼的眼神都有了一點不同:這是兩個同病相憐的人,也是兩個讓大家都有些佩服的人!兩人都有曲折艱辛的兒童、少年時代,一個自強不息,堅強而又堅定的善待身邊的每一個人;一個從不自憐自愛,細心、柔弱的外表下也藏著一顆強大的心!
安琪拉暗自傷神:這才是天生的一對兒!
有人歡喜有人愁。
節目過關的人,歡天喜地的躺在一旁上線遊戲——還能邊遊戲邊看戲,別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