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被綁在柱子上,此時給七劍眾人擠眼歪嘴的打眼色,上下嘴唇都扭成三瓣了,總算是看出來沒人會出賣他,這才鬆了口氣!
天山奇俠端著杯水過來:“傻哥,喝水不?”
大傻心裡明白,這是來要好處了:“喝,喝!謝謝啊大兄弟,以後但凡有傻哥一口水,傻哥絕不能讓你渴著了!”
好嘛,防戰轉職證明沒得跑了!
有些事兒,盜賊宗師也辦不到,比如,怎麼辦才能讓傻哥回到軍營拿回自己的紫雷清霜!還好,銅橙酒吧這麼多人,還都是自己徒弟的朋友,讓他們想想辦法吧!
“要不,我從傻哥這裡拿個信物,叫傻哥信得過的同袍來一趟?”金剛貓道。
“這個辦法可行。傻哥,您覺得怎樣?”
傻哥想了半天,好幾個兄弟都行,我選誰呢?“順溜!這小子腦子活泛!”
“好像還被關著禁閉呢!”
“那就三多!”
“三多是誰?”
“那傢伙和順溜長得很像,就是帽子是綠色兒的!”
戴著綠帽子?這傢伙口味獨特啊!天山奇俠當仁不讓的接過任務:“我去跑一趟。傻哥,您這信物在哪兒?”李思安都不敢在銅橙酒吧掏包,天山奇俠更不敢了。可是傻哥被綁著,這信物還真不好拿。
大傻哥想了半天:“你就拿我剛才給金剛貓的那把狗腿。三多認得!”
“你們軍營中戴綠帽子的多不?我別認錯人了。”
“呵呵呵,我們那裡戴綠帽子的多了!傻哥年輕時就給別人戴過,哈哈哈哈,還是傻哥我的上長官呢——要不然,傻哥我早就混到校官級別了!”傻哥說的兩眼放光:“我們重甲營的一名金人,前陣子剛剛戴上,還不曉得他願不願意摘帽呢!不過三多這個傢伙啊,他就是一個色盲,喜歡那個帽子的款式就天天帶著,根本看不出顏色!要我說,那破帽子配不上他哩。”
“傻哥”天山奇俠也不知道給說啥好了:“你們……貴圈真亂啊!現在是晚上了,我進不去大營怎麼辦?”
“你是進不去,你的信可以進去啊!剛好,晚上他也出不來——看到信,他會請了假明天出來。我和他商量下怎麼辦,辦完事兒,他也有時間回家看看!”
信件寫好,連同*一塊兒送到軍營,天山奇俠還再三交代:把這些東西交給三多!就是那個戴著綠帽子的狂戰士!
天山奇俠不知道,這一句話惹出多少事兒來!
早上上線,傻哥還被綁在柱子上呢!這貨也是能耐,被綁的像螃蟹一樣,還能扯著鼾聲睡得呼呼地。李思安更舒坦,老人家喝的一地空酒瓶,頭枕著一個酒罈子,懷裡還抱著一個空酒罈,對畢恭畢敬站在一邊的付諸東流愛理不理。
七劍的人剛剛湊齊,一個穿著一身棉甲、頭戴暗青色頭盔,一副青石城駐軍模樣的人闖了進來,張嘴就是一口的河南話:“傻哥,你在哪兒呢?誰說我戴的是綠帽子?”
三多到了!
見大傻被綁在大廳的柱子上,三多上去就扯——赫爾墨斯綁的繩子,他可扯不動!三多比大傻聰明多了,扯不斷繩索,就開始繞著大傻轉,想找到繩頭。這怎麼可能?
大傻此時也被他扯醒,呵呵笑著看三多瞎轉了半天才道:“你們看看,這傢伙比我還傻!我還知道天衣無縫呢,他要是能找到繩頭,我給他磕頭!”
話音一落,繩索咻呼不見,傻哥被綁了一晚上,此時兩腿一軟,就跪在三多面前!
三多大驚失色:“俺滴娘噯!傻哥你怎麼當真了?快起來快起來,兄弟之間,咱不興這一套!”
MMP,這神罰怎麼在這當口結束了?傻哥沒注意暮光.橙語勳爵鬆開了握拳的右手,他看了一眼赫爾墨斯的雕像,不敢罵出聲來:“兄弟啊,你可來了!你要幫幫傻哥啊!”
三多這人很乾脆:“咋回事兒?你說,我作!不用跪著求我!”
你還真的以為我會跪你?瞪了三多半天,傻哥決定不和他計較。指指坐在不遠處的李思安:“兄弟,看見那個老酒鬼沒有?”
娘耶!盜賊宗師!傻哥是真傻了啊,怎麼盡得罪他得罪不起的人?三多知道,就是把大傻和他兩人綁一塊兒也惹不起一位宗師:“你咋得罪他了?”
除了三多,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大傻看看沒有不相關的人在場,這才把自己偷過人家東西的事兒說了:“我的酒量你知道!別看是宗師,就是兩個宗師也不一定能贏我是不?”
“你就扯吧!你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