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暈,比我嗓門還高。我不禁大怒:“我說你是誰你到是說呀!你到是有名有姓沒有?你是不是有某種嗜好,沒事兒在這兒跑上跑下的專門幹這嚇唬人的勾當?啊?!我XXOO……”
“我是你表哥!快開門。哪兒來那麼多的廢話,整的給一雞婆似的。你是不是最近幾天在心理或生理有什麼不適啊?……哎?我說我都站這兒說了半天了,你怎麼還不開門啊?你再不開門我可就走了!”
哦!說到這兒我忽然想起來了,財神爺來了。給我送錢來了我能讓他走嗎!趕緊開門,把表哥讓進來。一進門表哥那雙豬手就衝我額頭摸來。我一甩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你幹什麼?”
表哥一瞪眼說:“你小子那裡不舒服,要不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你看我是不是給哪個醫院打個電話……”
“甭。”我一聽趕緊打斷他。說:“我哪兒都舒服。我借錢是因為@@#$%@@……!”把借錢的真正用途給他說了。
看他一臉的迷惑,知道他不相信。我又原地轉了一圈證明自己沒事兒。沒管他強忍嘔吐的怪異表情以及誇張似的“嘔,嘔,嘔……”聲,又做了幾個俯臥撐和仰臥起坐。他由迷惑又變成了茫然,甚至是走過來,開始上下打量起我來。
我靠,我剛想再圍著屋子跑上幾圈時,表哥語出驚人:“要不我給精神病醫院打個電話……,或者我認識幾個心理醫生,都是非常有資力的。你看……?”
我無語,我想殺人。在我牙咬的咯嘣嘣響的時候,表哥終於認輸了:“好好好,我信,我信了還不行嗎?幹嗎一幅吃人的樣子。你要的錢我帶來了。三千元,如果不夠用,說話。別的我也不多說了,我回去。你嫂子在家打麻將呢,我還得趕緊回去給孩子換尿布去!要不……,要不我在醫院給你找個人,說不定會便宜點什麼的……!”
“哐啷”我憤然間抄起茶杯向表哥砸了過去。可惜,被他一關門,砸到門面上了。我心疼啊!人沒砸到,還損失了我幾塊錢。我渾身無力的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向上天祈禱,祝願表哥出門被磚拌倒,在路上遭強逆風還被狗咬,進門正好趕上大人抱著孩子對著門外撒尿。保佑表哥死後下地獄,嚐盡地獄酷刑,享受地獄萬種折磨。阿門……!
“真的不用?”我睜開眼,不知道表哥什麼時候又進來了。還一臉關切的神色。我趕緊一抄身邊的茶杯,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順手甩出……,“哐啷”又是幾塊錢沒了!我欲哭無淚,就差零點幾秒啊!心疼啊!“天那……!太不公了”!我正伸出雙臂,大聲感慨“即生俞,何生亮”的時候,沒想到表哥又進來了。
我趕緊回手一摸,茶杯沒了。就剩下一茶壺,還是劉小慶來的時候準備的。不管了,伸手把茶壺抄起來,心說“這下在砸不到你,我‘王’字倒過來寫。”剛想摔過去,表哥趕緊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說:“停停。我還有事給你說一下,你先把茶壺放下,我膽兒小。”
憋著火放下茶壺後,我問他:“有屁快放,放完在找你算帳。”
他向門外看了看,然後又把門關上,小心翼翼的走過來,還壓底聲音說:“你們這兒是不是新來了個神經病啊?”
“我們這兒來了個神經病?沒有啊!我怎麼不知道?你找他幹什麼?”我一臉懵像。
表哥一擺手說:“不是我找他。你沒聽見啊?我剛來的時候在樓道里就聽見了,就在你對門。那麼噁心笑聲,不是神經病是什麼?!還什麼找美女、什麼買兩套別野、什麼在車裡吃什麼拉麵,吃一口,吐一口、還什麼在人多的地方扔兩把一毛的鋼蹦兒、還什麼@@#$%@@……。”
我突然醒悟過來了。好比是火上澆油,我什麼都不想了,我只想殺人。我要眼前這人立即消失。我我……。此時死胖子還在吐沫橫飛滔滔不絕的口述一些“扭曲”的事實:“我說表弟啊,我看這地方你也別住了,也許你是受他的影響也說不定是不是?要不你換一個地方住試試?……你在找什麼?……刀?什麼刀!?找刀幹什麼?廚房不是有刀嗎。……哎呀!表弟啊,你也太客氣了,我就不吃了。改天吧!我還得趕緊回去。我說的事情你可得考慮一下啊!就這,不用送了,我這就走呀……”
從他一說廚房有刀那會兒,我就一頭衝進廚房。我的念頭只有一個,那就是刀。我要找到刀,狠狠給那個噁心的死胖子幾刀。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由於廚房一直是我的機器保姆在打理,平常我也沒怎麼來過。等我好不容易找到刀,衝出去的時候,表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