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有所檢點,讓他端正自己的品德言行,記住自己是一個名人,無論做什麼都要謹言慎行嗎?
不可能的,不管殷天正能否聽得進去,茅十八都沒有權力去說這些話,當然了他也可以板著臉說你不改正就自行離去,但是由於殷天正和小刀、永夜的感情也摻雜在這其中,就好似已經形成了盤根錯節的複雜關係網一樣,讓茅十八也只能搖頭苦嘆。
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現實如此,遊戲同樣也是如此。
但是,茅十八對他身邊的這些人從來都是持包容態度的,他從來沒有因為他們的言行而抱怨過什麼,他總是在儘量的讓自己來把事情做好,把能夠準備的工作都做妥當。
小刀這週末要來,那就臨時改變行程,四人副本或者暫時難一點的就暫時不去,省的小刀來了後沒位置。
小刀、永夜和殷天正要討論武力值對比,那茅十八也參與進去好了,而且很多時候,茅十八對書中人物的見解加上他對於豪俠遊戲的瞭解讓殷天正等幾個小字輩非常佩服,茅十八的評論很快就成為了殷天正口中的真知灼見,而後殷天正將茅十八的真知灼見發到論壇上和其他人去爭論,能夠引來的口水也會少很多,畢竟茅十八的話說的還是比較委婉和中庸的。
可以說,茅十八為他們這個隊伍操碎了心。
而如今,永夜突然間來找他攤牌,茅十八立刻就知道了他想要說什麼,而這一刻的茅十八儘管也表現的很平靜,也很清楚永夜的背後是折戟沉沙,而他現如今仍舊必須要和折戟沉沙搞好關係這些原因,但是茅十八卻還是有一種挫敗感。
他自認自己從來沒有對不起隊伍中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是早已離開如今不知道身在何方又是否早已刪號離開的蓉蓉都是仁至義盡了。
可為何他們卻一個個的都不理解自己,到頭來竟然就連永夜竟然都會如此的猜忌自己,認為自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茅十八當初的那句話儘管只是一句賭氣才說出來的話,但是在永夜的心中卻已經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因為在永夜的心中同樣是如同茅十八那樣覺得了。
我永夜自問對這個隊伍以及對你茅十八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其實他們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必要為了這件事吵上一架,甚至於這件事又有什麼值得爭吵的呢,茅十八就算有什麼事瞞著永夜又如何呢,難道說茅十八就不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所以,還是換位思考,這一點太難做到的,終於在一種先入為主且根本難以理解對方的前提下,永夜當天就離開了七寒谷,不過好在他還沒有想過要把事情做絕,如果他真的想徹底的破壞茅十八那不可告人的“陰謀”,他或許已經把自己更茅十八分道揚鑣的事情告訴折戟沉沙了。
永夜知道白玉京和狄飛驚眼下正在崆峒山,這個訊息是茅十八告訴他的,同樣的白玉京和狄飛驚想要西進七寒谷的訊息也是茅十八告訴永夜的,永夜知道自己打不過茅十八,同樣也限制不了茅十八的行動,而現如今或許唯一能夠跟茅十八一較高下的便只有白玉京了。
所以永夜出現在了崆峒山。
發生的事情被永夜挑揀了一些更狄飛驚和白玉京說了,當兩人聽完後都是感到心神大震,如同天雷滾滾一般。
茅十八和永夜,這兩位豪俠中如同生死兄弟一般的莫逆之交竟然也要分道揚鑣了,這要是傳出去那還不得是天翻地覆一樣?
“夜哥,這事要我說,茅哥他也沒做錯什麼呀?”
突然間,狄飛驚開口說道,之前在惡人谷狄飛驚就稱呼永夜為夜哥,他沒跟茅十八打過照面,自然不好用那些親暱的稱呼。
永夜聽了這話,就一臉不滿的看著狄飛驚,雖然他也很欣賞狄飛驚,但是在這個地方,狄飛驚畢竟還是一個外人,他這樣說明顯就沒有站在自己的立場上來思考問題了。
“飛飛說的沒錯,我也覺得師伯這次做的有欠妥當。”
然而,當白玉京也這樣說的時候,永夜這才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玉京,而他此時想來,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了,不過他很快轉念一想,又說道。
“難道老刀他做的就不過了嗎,聽聽,什麼叫‘你阻止不了我’,說的就好像我會跟他為敵似的,我幫了他那麼多忙,不看僧面看佛面,他竟然這樣跟我說話,你說我這一年多以來犯得著嗎?”
永夜越說越委屈,一想到自己原本跟他是對手,後來慢慢成為了朋友,又全身心的幫助他開荒副本,參與那些過去永夜基本不去碰的副本、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