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書和沈之星並未待很久,他們還有任務,只能匆匆離去,顧傾城想找個安靜地角落待一會兒,沒想到溫遠就擋住了她的去路。
“城城,你今天真美!”溫遠痴迷地看著眼前的顧傾城,這身打扮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光彩奪目。
顧傾城不想和溫遠有過多的糾纏,道了一句謝謝就要離開,溫遠顯然不願意她離開。
“對不起,我為我上次的話道歉。”
“不用了。”顧傾城不覺得他道歉有什麼意義,溫家和顧家鬧成現在的模樣,不是道歉就可以解決的。
“城城,你就不能原諒我嗎?”溫遠肯定他年少無知,傷害過顧傾城,可他已經知道錯了,為什麼她就是不依不饒。
顧傾城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何必執著,那個玉佩,她皺了眉頭看向溫遠,“溫遠,你以前那個玉佩怎麼不見帶?”
溫遠不知道顧傾城為什麼會要提起這一茬,但還是老是地回答了道:“嗯,賣了。”
“賣了?”顧傾城不明白,他怎麼把那個玉佩給賣了?作為溫家少爺的會缺錢花,“為什麼?”
“那個玉佩本來就是我撿到的,前幾天有個朋友說非常喜歡,非要買,我看他實在是喜歡得勁,就給他了,可他非要給我錢!”說起這個溫遠也是很無奈。
他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在顧傾城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她死死地盯著溫遠的臉,怪不得她覺得記憶中的少年和眼前的人長得實在是太不像了,原來是她,認錯人了!
“怎麼了?那個玉佩有什麼問題嗎?”
顧傾城回過神以後,失落的說道:“沒什麼問題。”
“那你怎麼是這個表情?”
顧傾城不甘心,再次確認的問道:“溫遠,你還記得小時候掉到陷阱裡的事情嗎?”
“城城,你這問的是哪跟哪呀?我怎麼可能掉到陷阱裡?”
這時的顧傾城已經確定,她當真是認錯人了,那當初的那個少年到底是誰?現在又在哪裡?
溫遠真的是很高興,顧傾城能再次和他說這麼多話,說道:“如果你喜歡那個玉佩,我就去找人買回來。”
顧傾城搖了搖頭,臉上一臉的茫然,她並不是喜歡那個玉佩,是惦記著那個玉佩的主人。
能到這個宴會的人那個不是忙得很,溫遠和顧傾城說話的功夫,有人已經在他耳邊催了好幾遍了,他無奈只能起身離開。
“對不起!”顧傾城由於溫遠的話,人有些魂不守舍的,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溫若蘭看到顧傾城以後,恨得咬牙切齒,她認定了前段時間在丟失的東西和顧傾城有關係,那可是她最寶貴的一件首飾。
“這不是顧家大小姐嗎?如今顧家,你還有資格進這場宴會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顧傾城立馬調整,優雅一笑,看向溫若蘭,說道:“溫小姐都能參加,我為什麼沒有資格不能參加?”
“一個破落戶,憑什麼和我們溫家相比!”溫若蘭看向顧傾城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她!
顧傾城聽了她的話以後並不生氣,而是而是假裝疑惑道:“溫家,溫家很厲害嗎?”
溫若蘭驕傲地揚起了下巴,說道:“我們問溫家當然厲害了!”她根本就沒有聽懂顧傾城隱藏的意思,本能地維護溫家。
“是嗎?可我眼中的溫家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顧傾城笑吟吟地說道。
“你看不起我們家,我大伯可是副總統!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不得不說,溫若蘭是個十足的沒有腦子的女人,在這樣公共的場合,就這麼叫囂著,生怕別人不知道溫家有多厲害。
“哦,是嗎?我溫副總統這麼厲害,我可從來沒有得罪過他,我們顧家也從來沒得罪過溫副總統。”顧傾城輕描淡寫地說道。
“溫家說你得罪了我們,你就是得罪了我們!就是要了你的命,也沒人敢多說一句”,溫若蘭洋洋得意地說道。
顧傾城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後退了兩步,說道:“我真的是好害怕呀,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溫副總統就要要了我的命!”
溫若蘭得意的說道:“知道害怕了,哼,如果你現在給我跪下,我說不好就能原諒你!”
“我現在跪下,你就能原諒我,我們副總統就不會找我的麻煩。”顧傾城假裝害怕的說道。
溫若蘭抬著下巴說道:“只要你現在給我跪下,我就原諒你,原諒你們顧家,我會溫家將顧家的一切都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