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劍一嘴角抽了抽,佯怒道:“你們是不是怕我死的不夠快?知不知道外面是怎麼說我的?現在外面都說我萬劍一是個畜生,把你們全控制起來,夜夜簫歌。” “呵呵呵呵呵。”身邊一個姑娘呵呵一笑,壯著膽子趴到萬劍一的胸膛:“這只是大家的玩笑話,誰不知道萬公子您是個好人。”說這話也就算了,手還不老實,緩緩的向下摸:“其實,如果萬公子真的想要夜夜簫歌,相信我們姐妹也是不會拒絕的。” “我對你們無法負責,你們應該找一個真心愛你們的人。”萬劍一笑眯眯的將這個姑娘推開,尼瑪,已經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再這樣下去,非走火了不可。 “我們不需要萬公子負責。” “出去。”萬劍一把手指向了門外:“你們再這樣玩下去,我可就真生氣了!” 看到萬劍一認真的神情,姑娘們也明白了他不是開玩笑,也怕惹惱了他以後不來了,紛紛起身行禮,面露遺憾之情離開。 萬劍一在後面看著這些婀娜多姿的身材苦笑,一個勁的暗罵,我尼瑪,我踏馬。原因無他,他又不是太監,這種生理反應自然是有的,迷上了眼睛:“月月,你等會再走,先過來幫我按按。” 人群中,月月露出驚喜的神色,向身邊的方方和圓圓使了個眼色,轉身下入水池,游到萬劍一的身邊,緩緩騎在他的腰上,摟住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讓圓圓和方方也留了下來,她倆是雙胞胎,有一種微妙的心理感應,你要不要看看?” 窩草,還有這種事?萬劍一能感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裝模作樣的沉思一下,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再次確認道:“你確認?今天的事不會傳出去?” 月月含笑點頭,手伸到身後,偷偷招手。 萬劍一表示:靈兒的意思是,在外面她不管,而且,我只是單純的做實驗,實驗一下雙胞胎之間那種微妙的心理感應到底是不是真的。 媚兒說的沒錯,萬劍一就是那種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這一次,戰況升級了,不止是四人打麻將,後來更是又叫來兩個姑娘。 萬劍一心中的火已經被她們這一系列的操作完全挑起,她們三個只是普通人,身體素質是硬傷,怎麼可能承受得了萬劍一火力全開的進攻?最後,在萬劍一的默許下,月月又偷偷地跑了出去,搬來了兩個救兵。 最後,萬劍一將五灘爛泥一樣的姑娘靠在水池旁邊,他跑出去為她們找衣服了。 戰況過於激烈,她們的衣服本來就少,現在早已化為碎片,飄浮在水池子裡了。 現在,萬劍一頭疼的事又多了一件,她們這幾人,都和月月一樣,說什麼也不往城主府裡搬。最後,萬劍一一合計,其實這樣也挺好,不搬的話,只要她們不往外說,靈兒就不會知道。這樣一來,只要處理乾淨身上的味道,最起碼不用頭疼怎麼去向靈兒解釋了! 就在萬劍一孤軍奮戰的時候,正在其他地方視察的鄭石,也被當地的村民們問出了同樣的問題:“這,鄭大人,你們官服的商行按照合約上的價格來收,這沒問題嗎?” 鄭石看著問話的這名村民,反問:“能有什麼問題?你是不相信城主大人他們了?” 村民趕緊解釋道:“不是,鄭大人瞧您這話說的!我不相信別人,還能不相信咱們的三位城主大人?今年說是讓我們貸款買播種機和拖拉機,可是現在又僱傭我們大修水利灌溉系統,說白了這不是白白送給我們嗎?” “這幾年的政策下來,三位城主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我們怎麼可能不相信他們?” “只是我覺得,現在合約上的價格是不是對城主他們不好啊?你們以這麼高的價格收購,這能行嗎?” 這些村民不懂什麼大道理,但他懂得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別,在他心裡,官府以這個價格收購,是虧錢的,這樣以來,很難長久下去,到時候,新的官府會是什麼樣子?誰也說不準! “是啊,鄭大人。”另一個村民也忍不住開口道:“這樣的話,城主他們光是我們村就要花上不少錢,更何況咱們青龍這麼大,應該都是類似政策,城主他們得虧多少啊?” “怎麼?讓你們多賺錢還錯了?”鄭石笑罵道:“也就是比以往的價格提高了兩成,糧食本來就不值錢,能多花多少?” 有村民反駁:“鄭大人,看著的確不多,可架不住糧食的數量多啊!” 鄭石擺擺手:“大家的擔心我能理解,不過既然城主他們這樣做,那自然有這樣做的道理。咱們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不給他們添亂就行了。至於財政的問題,你們不用擔心,那是商行他們的事,你們要做的,就是守住咱們青龍的耕地紅線,吃喝這方面,咱們可不能交給外人負責。” ---------------------------------- 歌劇院中,萬劍一處理好犯罪現場,清理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證據,在她們五人的偷笑中,故作強硬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