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這就是老白提出的問題。 憂思禍患使人成長,使人振作和勤奮,因而得生。安逸享樂使人怠惰,導致人死亡和國家、事業的衰敗。 他們的政策很不好嗎?不是,正相反,政策很好,好的很有可能讓人安逸享樂。說得難聽點就是我什麼都不缺了,我還那麼努力幹什麼? “所以,咱們要加點什麼,逼使大家努力的工作。”老白現在腦袋疼了:“可是要加什麼?人生在世,最基本的需求無非是衣食住行,加在這上面?不妥不妥,很有可能引發不好的情況發生。加在別處?醫療?不行,人命關天。教育?更不行,教育是重中之重,不能動。到底該加在什麼地方好呢?” 聽著老白走來走去的喃喃自語,靈兒也迷茫了,看向萬劍一,彷彿洩了氣的氣球,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怎麼辦?總不能真搞房地產吧?” 難道真得要那樣?工人和農民日復一日的從事著漫長而艱辛的體力或是腦力勞動,創造著整個社會,創造著巨大的生產力,然而所得到的卻是微薄的只夠餬口的工資。工人的工資永遠只是維持最低生活水平和繁衍後代的成本,這一點並不會因為生產力的進步而改變。 天價的房價,使得買房對工人來說已成為不可能。當整個社會在宣揚溫情脈脈的家庭倫理,工人卻只能背井離鄉,家人相隔千里,難以團聚,一起打工的夫妻也只能和其他工友共住簡陋的工棚。奴隸般的生活,一旦遭受病痛等災難的打擊,就因難以承受的醫療費用而難以為繼。教育的資源按收入來分配日益成為現實,因而工人階級唯一寄予希望的上升途徑也已封死。 創造了整個世界的工農階級,卻喪失了做人的起碼尊嚴。他們被侮辱,被謾罵,懶惰、沒素質、又髒又臭成了他們的身份標籤。既然資本、金錢成了整個社會的價值衡量標準,那麼作為資本附屬物的工人,被剝削的一無所有的工人,自然成為了整個社會最沒有尊嚴、最沒有價值的人。 到時候,又有一批人,靠著對工農的剝削,不勞而獲。打斷你的腿,給你根柺杖,然後要你感謝他,沒有他,你連柺杖都沒有。 太可怕了,晃晃腦袋,萬劍一努力將這個想法甩出腦外。 我尼瑪只是一個兵痞子,這種問題你問我幹什麼?望著靈兒詢問的目光,萬劍一也牙疼了,想了半天,突然腦中一亮:“有了,進行考核制,如果有人做的不好,或者偷奸耍滑,在這方面造成了什麼不好的影響,剝奪他的青龍戶口,驅逐出境,永遠不得進入我青龍境內。現在,咱們青龍的政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我倒要看看,有幾個人腦子不好使,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放棄了這麼多的福利。” “還可以再重一點。”老白聽到後,接話:“如果情節特別惡劣,可以將他全家都驅逐,讓他的親人恨他一輩子。” 萬劍一:窩草,沒看出來,老白你也挺毒的,不過,我喜歡。 一切問題解決,老白帶上七星,正要離開,一隻腳剛邁出大廳,又被萬劍一叫住:“你們現在是去找錢多多對吧?正好,通知他,抓緊時間生產拖拉機和播種機,爭取明年開春能讓所有百姓用上。” “製鹽的工坊可以先停了,全投入到拖拉機和播種機的生產中。尼瑪,海水提煉完了剩下這麼多鹽,我看著都頭痛。” “還有,讓PVC聚氯乙烯管也多製造點,就是灌溉管道。等明年開春了,田地裡的灌溉系統也要改造。” “知道了。”老白點點頭:“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萬劍一想了一下,回道:“暫時沒有了,等想到了再說。對了,新裝置上市後,你記得做好農業貸款的工作。” 說起這個,老白就來氣,明明是你的主意,為什麼全推給我來辦?勞資是管法的,怎麼到你這成萬能的了?什麼都要管?沒好氣的罵了兩句,才帶著七星離開。 其實,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等以後人口增加了怎麼辦?不過那已經是以後的事了,到時候可以再重新分配,或者那時候隨著教育的普及,也許真能做到某些事情,現在那也只是美好而遙遠的未來。 等他們走後,李瑤仍在那裡看著柱子發呆,靈兒無語了:“喂,會都開完了,你還在這裡看什麼了?柱子上有花啊?李瑤,你能----------不是吧?你竟然睡著了?睜著眼睛睡著了?你對得起我們嗎?我們在這裡想辦法,你卻在睡覺偷懶?” “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沒有?那我問你,我們會議的內容是什麼?” “不就是田地分配需要注意哪些問題嗎?” “後面呢?後面還有呢!” “後面?後面我就開始冥想了,不知道。”越說,李瑤的聲音越低,到了不知道三個字,不聚精會神去聽,根本就聽不見。 靈兒徹底炸毛了,撲上去把李瑤按在桌子上狠狠的蹂躪:“還說你沒睡覺?你有種再給我說一遍,今天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 “那個,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