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紅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臉蛋身段也是一等一的。那就是上不封頂了,這種有的是大戶人家家道中落,有的是犯罪官員的女眷,畢竟從小家裡就有足夠的資源供她們學習。另外還有一種是從其他大陸抓來的極品,這種是屬於物以稀為貴。 這幾種姑娘,明月樓的管事也不會逼她們接客,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放在樓裡吊著別人的胃口不香嗎?而且,這種姑娘的客戶大部分都不是一般人,真把人姑娘惹急了,往那一躺,大腿一張,第二天得罪她的人沒準就埋在哪裡了。 萬劍一先回到靈音坊交代了一下,省得靈兒又瞎想,待到天黑才去往明月樓。現在,他正和女扮男裝的靈兒蹲在明月樓對面的馬路上發呆。 靈兒說了,長這麼大還沒逛過窯子,趁此機會來長長見識。可是,到了之後,靈兒就後悔了,站在外面猶豫不決,良久,在萬劍一戲謔的眼神中扔出幾張銀票落荒而逃,順便留下了一句狠話:“萬劍一,你要是因為瞎搞染上什麼病的話,我幫你割了除根。” 還是自家媳婦好,萬劍一嘿嘿的傻樂,撿起銀票,足足兩千兩,這些錢,和最紅的共度良宵也許不成,但足以拿下一些當紅的姑娘了。 等靈兒的身影在視野中消失不見,萬劍一方才走進明月樓。 走近門口,早有樓中的知客(門外攬客的人)迎了上來,動作利索,說話好聽:“爺,您來了,裡邊請。” 萬劍一今天喬裝了一番,畢竟身為神殿的副使,他的畫像早已在一部分人群中傳開,明月樓的人也許沒資格知道他的樣子,也許有資格知道,也許在裡面的客人有資格,這種事誰說的準呢。 明月樓是木製建築,古典,高雅。有魔法的加持,也不用擔心木樓的穩定性。這個時間段,一樓的大廳裡已經坐著不少客人,大廳中有一個舞臺,臺上一位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姑娘正在彈著古琴,琴聲瑟瑟,嗯,沒靈音坊裡的人彈得好聽。不過還好,這個演奏是免費的,不用再掏一次錢。 有點意思。萬劍一微微眯眼,愈發的感覺這明月樓學過心理學。這裡,不像電視中門口有龜公,沒有老鴇吐著胭脂水粉來哄,也沒什麼露胸披紗的豔媚女子,這裡大部分的姑娘,衣物都是那種半遮半掩的朦朧感。 隨著知客的指引上了二樓,坐在欄邊的位置上,萬劍一愈發的佩服明月樓的管事,真踏馬太瞭解男人了。跟一樓燈光亮麗不同,二樓的燈光倒是顯得陰暗不少,方便一些有特殊愛好的人。 萬劍一依欄而坐,往樓下看去,心中又是微微一動:有熟人了,這下好辦了。 要想查出來那些孩子具體交給誰了,那就必須接觸到明月樓的管事,你不能指望隨便從明月樓拉來一個人都知道這些事吧?可一個剛來的瓢蟲,該怎麼樣才能接觸到這些管事呢?只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萬劍一不是沒想過趁著光天化日(夜黑風高別人正做生意呢)偷偷潛進來用迷魂術拷問,但老白說得對,小人物不會知道具體事宜,而且,明月樓這麼多人,誰知道哪一個管事參與了此事?一把手?那也太明顯了。按照老白的意思,明面上的一把手永遠是來迷惑別人的,暗地裡的那個才是真的。 拿起旁邊的茶杯,狠狠地向樓下砸去,馬德,十兩銀子一壺茶,砸了都感覺虧。 “哎吆,誰砸我?”樓下有人叫了起來。 萬劍一抄起茶壺,又砸了下去。 咣噹一聲。 樓下的人捂著額頭,鮮血直流:“踏馬的誰啊?暗地偷襲算什麼爺們?有種出來單挑。” “少爺,你沒事吧?” “誰?出來?” “趙公子,您沒事吧?” “踏馬的,出來,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趙鐵。” 馬德,這麼長時間了一點長進也沒有,還是那爹壓人。萬劍一嘴角抽了抽,雙手扶住護欄,居高臨下,輕蔑的說道:“窩?疊。” 趙銀仰頭看了看樓上的萬劍一,迷上眼睛,嗯,眼生,不認識,帝都之內也沒有這號人物,可以削:“孫賊,你有種,敢跟我這麼囂張,今天不弄死你勞資跟你姓,還愣著幹什麼?上去把他大卸八塊扔到後面的湖裡餵魚。” 這就是靈兒一直看不上趙銀的原因,縱然他對靈兒幾人很尊敬,可骨子裡還是高官子弟,向來看不起平民百姓,在他們從小到大接受的世界觀裡,百姓,就是奴隸。惹不起,我給你當狗,惹得起,你就是我的狗。 隨著趙銀的一聲令下,一群人雄赳赳氣昂昂的直奔二樓,這些人,有護主的狗,也有一些狐朋狗友。蒼白的臉色表示他們的夜生活相當的豐富,錦衣玉服代表了他們的階級。 明月樓也不攔著,趙銀,當朝大學士的獨子,他爹更是一位法聖,聽說陛下也很看重他,淑妃娘娘更是認其為義弟。至於惹事的這位瓢蟲,看著眼生,帝都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裡好像沒這一號。那就是從外地來的,每年從外地來的人不在少數。但是,這裡是帝都,外來的,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