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劍一的衣服是法寶,月月姑娘費了半天勁也解不開釦子,對視上了萬劍一戲謔的小眼神,臉色通紅:“公子,奴家解不開------------” “比我還急?”萬劍一調侃道,伸手把月月拉入懷中,雙手伸到肚兜之下,撫摸著滑嫩的面板:“是不是打算早點完事早點走人啊?” “公子,我----------”被萬劍一說中了心事,月月緊張的連奴家都不用了。 “沒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萬劍一拍拍床板,真元探過去,又確認了一遍留音陣已經失效了,說道:“你們也別忙活了,都來吧。” 窸窸窣窣。 這次,萬劍一看明白了,這衣服就是特製的,把腰間的繩子一拉,衣服瞬間滑落,裡面除了一個肚兜,其他什麼也沒有。 幾人脫完後,紛紛看向萬劍一:“公子,需要服侍您脫衣嗎?” “你們脫就行了。”萬劍一隨意的靠在背後孫菲菲的身上:“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還真想我1V4?” 懷中的月月姑娘問道:“那公子想要奴婢們誰先來?還是說,想看,想看我們------------”她想到了某些客人有變態的嗜好,剩下的話說不出來了,有些噁心,下意識的身子繃緊。 萬劍一拍了拍她繃緊的身子:“想什麼呢?我只是還想再聊聊。月月姑娘,你有沒有想過,你贖身後去哪?” 月月睜大了眼睛:“公子該不會是想包養奴家吧?” 萬劍一搖搖頭:你想得美,我要是包養一個妓女,靈兒別說閹了我,不弄死我就燒高香了。 月月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天大地大,總有一片容身之地吧?” “你就是想不開。”孫菲菲插話道:“聽我的,找一個凱子讓他給你贖身,給他當小妾多好?” “妾?”月月搖了搖頭:“咱們都知道,妾對於別人來說,只是一個寵物,可以隨意拿來招待客人,那和這裡有什麼區別?而且還多了被主母弄死的威脅。” “可你有沒有想過。”萬劍一問道:“你一個弱女子,就算是贖了身,你能去哪?你已經做了這一行了,家裡還能回去嗎?別誤會,我只是說事實,並沒有看不起你們的意思。” “公子說得對。”雙雙說道:“月月,就算你比我們多了一技之長,也只是會彈琴而已,我和圓圓還會跳舞呢。可這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取悅於達官貴人狗大戶?哦,公子您別誤會,奴家不是說您。” 啪。 萬劍一伸手打在雙雙的屁股上:“看出公子好說話?” “嘻嘻嘻。”雙雙打著哈哈:“公子要是不消氣,那就多打兩下。” 圓圓眨了眨眼睛:“公子爺您好奇怪,別人來都是來玩的,就是說話也都是勸我們從良的話,您怎麼反著來?勸我們留下?” “切,我可沒有什麼拖良家下水,勸那個什麼從良的傻叉嗜好。”萬劍一啞然失笑:“我只是覺得,就算月月姑娘贖了身,可她以後得生活怎麼辦?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都需要錢的。” 月月轉過頭,露出譏笑不讓萬劍一看見:“這點不勞公子費心,奴家自然攢下了以後得生活費用,省著點花,餓不死的。” “轉過頭來。”萬劍一似笑非笑,抬起月月的下巴:“你有錢有什麼用?我就問你,你守得住嗎?別今天剛贖完身離開,明天就被別人搶了,後天又被送回來了。畢竟,像你這種漂亮又無權勢的女子,能值不少銀子。” 月月嫵媚一笑:“公子莫非真的打算包養奴家?” “你想多了。” “那您為何要嚇唬奴家?” “我只是講述一個殘忍的真相,打破你不切實際的美夢。” “那時候,奴家會一死以表清白。” “清白?你還有嗎?”萬劍一吃下一顆葡萄,目光冷冷的瞥向月月:“還以死明志,不是我說,你敢自殺嗎?” “我----------------”月月一時語塞,萬劍一說得對,她要是想死,早就自殺了,何必在此抱著殘花敗柳之軀苟延殘喘:“螻蟻尚且貪生,我為何要去死?” “對。”萬劍一抿嘴一笑:“那現在問題又回來了,你想好了出去之後怎麼生活嗎?” 月月眉頭緊皺,良久,意味深長的看向萬劍一:“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窩草。”萬劍一差點沒瘋了:“都說了我對你沒興趣,來這裡只是正常男人的需要,明天褲子一提,大家誰認識誰啊?你以為你長得多好看啊?天底下只有你一個女人了?” 萬劍一突然的發火,讓月月反應不過來,傻在那裡不說話。 孫菲菲露出疑惑之情:“那公子說這些幹什麼?” 萬劍一翻翻白眼:“提醒她先安排好後路而已,公子我心善,不忍心看她白做努力行不行?” 萬劍一的話,讓房間內的四女陷入沉思,的確,一個從良的妓女,如果沒有依靠,出去後也只會再被別人送回來。大家都在這裡待著這麼長時間,不是不懂世事的大小姐,不會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書生高中狀元迎娶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