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那個人不對。”豆豆看向前方,不知道在看什麼,口中呢喃了一句,回頭發現陳雪和孫悅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豆豆搖搖頭,按下兩人的手,眼神向前方示意:“跟上他,那個人,有問題。” “我先把珊珊送回去?”陳雪問道。 “嗯。”豆豆點頭:“我和孫悅跟著他,你將珊珊送回去。” “我不回去。”珊珊立馬拒絕:“你們又想丟下我自己去玩,我不回去。” 豆豆兩眼一瞪:“你找打?” 珊珊撅起了嘴,小聲反駁:“我也很能打的行不行?別看不起我。”樣子,說不出的委屈。 “算了,帶她去吧。”孫悅搖搖頭:“看樣子那個人只是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危險。” 聽到孫悅為自己說話,珊珊的底氣瞬間硬了起來,揮舞著小拳頭:“就是就是,職業者我打不過,普通人我還打不過?也不看看咱們都是誰教出來的。信不過我你們還信不過靈兒姐姐嗎?” 說實話,珊珊不是吹牛,在體型差不多的情況下,幾個普通人還真不是珊珊的對手。這麼說吧,就珊珊的成長環境,隨便養條狗牽出去都能一打五。 除了小玉和小慈,靈音坊有正常人嗎?媚兒脾氣瘋,生死看淡,不服就幹,別跟老孃講道理,打贏了老孃,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道理。靈兒,額,靈兒看著文文靜靜,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貨骨子裡就是一個暴力狂。至於萬劍一,那就更不用說了,靈兒的戰鬥風格,全是他教出來的。在這種環境下長大,耳濡目染,珊珊會是一個乖寶寶?別的不說,至少現在她的空間裝備裡,塞了五六種迷藥,兩種毒藥:一種是慢性的,一種是立馬生效。 考慮到這些,豆豆才點頭答應:“好,不過咱先說好,一會要是情況不對,你就老老實實的走,別搗亂。” “好。”聽到豆豆答應,珊珊立馬點頭,拍著小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 前方,是一個男人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女童,男人的臉上充滿了滄桑感,衣服洗的掉了色,打滿了補丁,但是很乾淨。懷中抱著的女童,看樣子大概是睡著了,細嫩的面板,和男子黝黑的面龐形成鮮明對比。 她戴著青草和野花編織成的草帽,衣服是新,趴在男子的懷裡,兩條胳膊在男子的脖子上搭著,垂下兩隻白嫩的小手。 “不是睡著了,是昏迷。”豆豆一邊跟著,一邊跟大家解釋自己發現的疑點:“街上這麼熱鬧,走路還會造成晃動,怎麼可能是睡著了?” “你們看,那個男人的衣著,明顯是幹苦力的。再看看孩子的衣服,那麼新,不像是普通老百姓該買來穿的。還有,女孩的手很白,很嫩,很細,一看就是不幹活的。普通老百姓家裡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幹活?” “這男的,很有可能是拍花子的,咱們小心點,別打草驚蛇,跟著他到他老窩裡,看他還有沒有其他同夥。” 錢家門前有座大湖,湖水清澈透明,湖面上,荷花婷婷綻放,荷葉附近遊蕩著魚群,水裡的魚兒像無數金星在跳動,有的竄出水面,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有的吐著一個又一個水泡泡,彷彿在吹奏著歡樂的小曲。湖邊的柳樹鬱鬱蔥蔥,婀娜多姿,在微風的吹拂下,東搖西擺。 蘇白兩堤,楊柳依依。用來形容這裡再合適不過了。 走到這裡,男子也許是累了,來到一處巨石旁邊,靠了上去,將懷中的女童放在旁邊,靠在自己身上,這一幕,讓遠處的豆豆萬目睚眥:“畜生,我殺了你。” 女童的身體太僵硬了,豆豆她們此刻才明白,這根本不是昏迷,而是早已死亡。 男子被豆豆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看去,只看到一根金屬長棍對著他砸了過來,距離他的腦袋還有兩三厘米的時候停下,長棍的另一頭,是一個小女孩,氣喘吁吁,費了好大得勁才控制自己將長棍移開,偏移一點位置,打在他的肩膀上,將他擊倒。 咔嚓一聲,能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豆豆雖然最後一刻留手了,但男子的肩胛骨還是被她砸碎,她上前兩步,踩在男子斷裂的肩膀上,腳下用力:“你的同夥呢?這小女孩你是在哪偷得?告訴我,說---------” 最後一句說,豆豆幾乎是大吼出來的,情緒非常激動,一腳一腳的踩著男子的傷口,好像是要活生生的痛死對方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也沒想到,那個男子,一聲痛也不喊,反而狂笑起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狀如瘋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事出反常必有妖,孫悅見狀,急忙拉住豆豆:“豆豆,冷靜點,看情況,這個傢伙不是普通人,普通人遇到這種攻擊,早就叫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殺了我,殺了我,快點殺了我。” 男人的表現太反常了,珊珊跑過來仔細的打量一下,若有所思:“這會不會就是靈兒姐姐書中所說的精神病?” “精神病?”豆豆皺起了眉頭:“和顧女俠一樣的病?那怎麼辦?書上說精神病患者在發病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