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中,田農襄一拳把一頭兇獸捶翻在地。那兇獸掙扎幾下沒能起來。
田農襄反手拖著兇獸,轟的一聲砸在凌空撲來的青翼大鳥身上。
只聽咔嚓一聲,大鳥一頭栽在地上,一隻翅膀翻轉了個個,顯然骨折。
原本群毆他的群獸瞬間停下了攻擊。
田農襄瞪著雙眼,環視四周。群獸顯然被他剛才的威力震懾,紛紛後退。
用袖子擦了把臉上的汗。他媽的!田農襄一邊罵著一邊走向正在地上正在的青翼大鳥。
突然匕首探出,唰!寒光一閃,青翼大鳥的腦袋從脖子上滑落。鳥身掙扎了幾下沒了動靜。這麼一來,群獸掉頭就跑,
田農襄四下打量了一番,此處是個凹地,灌叢森密,寂靜無聲。確認沒了兇獸,方才找了塊石板坐下。直到此時,他方才察覺自己早已飢腸轆轆,餓的前心貼後背。
抬眼看向躺在地上的那頭兇獸和大鳥的屍體,不覺咧嘴壞笑。
你們自己送上門的,那就用來填肚子吧。
他一邊想著,起身找了塊火石和一些柴火,生起堆火。然後用匕首砍了條鳥腿又割了些獸肉架到火上烤了起來。
沒多久,肉香四溢。沒等烤熟,田農襄早饞得撕吃起來。
畫卷外,各族修士看的分明。剛才見那娃娃能與兇獸搏擊已是驚奇,沒想到他竟然能避退獸群,且對那些獸肉不加煉化驅戾,這傢伙竟然能直接食用,太令人匪夷所思。
人群開始竊竊私語。
“那是哪族的後生?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修為。”
“他手中的匕首定然是寶物,若不然怎能逼退獸群?”
畫卷中,兩個修士朝田農襄所在倉皇而來,渾身染滿獻血。
“那裡有人!”有個修士喊著,率先衝來。
此刻,田農襄也察覺了這邊的動靜,一邊啃著獸肉,一邊等他們。
兩人很快奔近,見是剛才那個出糗的娃娃,頓時一愣。
“小子,就你一個人啊?”一個黑臉修士說著坐倒不遠處的一塊石板上。
田農襄打量著他,“對啊,怎麼?你有想法?”
“怎麼會呢!這鬼地方,好不容易見個人,親近一下嘛!”另外一個矮瘦修士立在不遠處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小子,給大爺烤些獸肉來。”黑臉修士命令道。
田農襄心下不樂,“自己烤去!”
“臭小子,別你媽不是好歹,伺候好大爺,說不定能讓你在這裡邊待夠二十四個時辰呢。”黑臉修士斥罵。
田農襄白了他一眼,剛要發作,突然心頭一動:何不想法奪了這傢伙手中的令牌,也好早點離開此地。隨即壞笑道:“這麼說來,兩位老兄定然修為了得。”
矮瘦修士不屑地叱了一聲,“那是自然!”
田農襄小眼連眨,“既然如此,你們肯定是要在這裡邊待著了。”
“廢話!去給大爺烤肉吃。”黑臉修士不耐煩道。
“真可惜!”田農襄一邊啃肉一邊搖頭。
“可惜什麼?”矮瘦修士忙問。
“可惜了你們手中的令牌。”田農襄說著向黑臉修士走進了幾步。
猛聽“令牌”兩字,黑臉修士和矮瘦修士對視了一眼,“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們兄弟無需那東西。不過,倒是你的令牌可要保護好。”說著他頓了一下,然後故作滿不在乎地問道,“你的令牌那?取出來讓大爺看看,免得丟了還不自知。”
田農襄心中咯噔一下,不會是這兩個傢伙也沒令牌吧?
“我的令牌自然不會弄丟,倒是二位恐怕……”田農襄盯著黑臉修士試探道。
黑臉修士下意識地看了矮瘦修士一眼,虎著臉道:“小子,別他媽不知好歹。”
田農襄又向他移近了兩步,相距已不足三米。此等距離,他自信可一招將其制服。
而此時,矮瘦修士竟然也緩緩地向田農襄移近了一些。應該說,他根本沒把一個啟修境小修士放在眼裡。可苦於自己不小心把穿梭令牌,如若不能一招將那小傢伙制服或擊斃,一旦讓他激發了令牌,自己可真就沒有出去的希望了。
他一面想著,一面暗自催動法力。
田農襄此時也察覺到了矮瘦修士氣息的變化。心中一震,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你倆沒有令牌了吧?”田農襄單刀直入。
黑臉修士眼皮一動,探手從懷裡取出一枚一紮長的銀色令牌,“睜開你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