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按照你話的意思是你球隊的人把我們打了還是你們有理了,是不?”
今天被左立揍了的那個大漢此刻看起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看著左文華,完全把眼前的左文華不放在眼裡。
“不是,我沒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事情真的要處罰的話,我相信我們兩個球隊都會受到連累,不可能只處罰我們一支球隊。”
左文華繼續陪著笑臉說。
“怎麼?你還想著要處罰我們啊?你在和我開玩笑吧!難道你不清楚你們是什麼貨色,也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今天還告訴你。這事情處罰誰,不處罰誰還就我說了算。要不你讓業餘足協的也來處罰我,你可以去問問他們,他們有沒有這個膽。”
那個大漢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繼續瞪著左文華說。
“我知道這種事情H市業餘足協的確實不敢拿你們怎麼著,我也沒有要讓他們處罰你們的意思,我的話是這種事我們各退一步,本來就是一點小誤會。當然了,我知道你要是纏著不放的話,我們這次的參賽資格肯定就要被取消了,你要是非要這樣做,我們可能也沒辦法,但是如果只處罰我們,而不處罰你們的話,我肯定不服。我肯定會上訴,如果把這事情鬧大,在H市我知道沒人敢處罰你,但是鬧到了上邊的話,我覺得就不好說了。”
左文華說到這裡的時候,本來微笑著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些犀利之色。
“怎麼的,你還威脅我?”
那人聽到左文華這話後,臉上的神情也是恕的變了。
“不不不,我哪敢威脅你,我只是說些實話而已。可能這話你不愛聽,但是你非要這麼坐做的話,我可能也就實在沒辦法了。”
左文華聽後,繼續微笑著說。
“那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我這人說實話,還真就不怕威脅。好啊,可以啊,你如果真要這樣做的話,我這比賽我們還就不參加了,我們這球隊本身就是閒來無事,活動活動筋骨的,參不參加對於我們來說都無所謂。但是我可聽說了,你們可不同啊,我聽說你們可是費盡心力才拉到了一些贊助的,我像你們要是不參賽的話,恐怕.....”
那個人聽到左文華這話後,以比左文華更加犀利的眼神看著左文華。
左文華聽到這人的話後,也是一驚,剛才臉上的認真勁也是沒有了,瞬間臉上又堆滿了笑容。
“錢哥,沒那必要,就小事而已,真沒那必要。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我給你道歉,以酒賠罪,先乾為敬了。”
左文華說著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喝進了肚子裡。
“剛才是我說話不對,我給你賠罪,你看這事,只要你不讓我的隊員禁賽怎麼都可以。”
左文華喝完後,繼續打著哈哈微笑著說。
“這樣啊,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而那人聽到這話後,也是盯著左文華,一臉輕蔑的問道。
“我們的隊員得罪了你們,是我們的隊員的不對,我看不如就這樣吧,我向你們每個人敬一杯酒,賠禮道歉,你看這怎麼樣?”
左文華試探著問道。
“好啊,沒問題。”
那人聽後再次輕蔑的看了左文華一眼後說。
“那好,我來敬。”
左文華像是得到了恩賜一般的說道,說完後就斟滿了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
但是當他端著酒杯向著這十幾個人裡邊第一個人端過去的時候,領頭的那人卻是再次擋住了左文華。
“每個人敬一杯不行,每個人敬三杯,滿三杯。”
那人繼續輕蔑的說。
左文華聽到這話後,臉上的神色也是瞬間變了。不過沒一會兒又緩和了過來,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眉毛皺了皺。
“沒問題,三杯就三杯。”
左文華說著,又立馬斟滿了三個杯子。然後一臉虔誠的端著杯子繼續向著剛才那人去敬酒了。
再看那人,看著端著杯子的左文華,緩緩的倒了一點酒,和左文華輕輕的碰了碰杯子後,就把酒喝掉了。
然後左文華和剛才那人一樣的繼續向著所有人都敬了三杯酒。
一圈酒敬下來,明顯可以看得見左文華走路的姿勢已經是不像剛才那麼自然了。甚至說話的時候,吐字也不像剛才那麼利索了。
“謝謝你的大度。”
在敬完最後一個人後,左文華走到那個領頭的被叫做錢哥的人面前,拱著手一臉感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