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跟她再爭口舌了。怒喝道:“我知道你這臭丫頭嘴巴厲害,今天本聖女也沒有心情和你鬥嘴。你最好給快標點我滾開,若不然,我真會對你不客氣!”
說著,開始用那纖纖十指撥弄琴絃,發出那怪異的“噌噌”之聲。一雙美妙的眼睛也變得冰冷許多,透出了殺機。
那白靖絲毫不畏懼,依然笑道:“如果聖女不把這新郎官放下的話,那我今天不是白來了。你也知道,我白玉秀從來都不會空手而回的。”
那白衣女子聽了她的話,更加憤怒,道:“那好,今天本聖女就給一點苦頭給你吃,好讓你知道這好管閒事的滋味。”
說著,纖纖十指在弦上加勁,猛彈兩下,便有兩道白光從那天魔琴中射出,直向那白靖。
白靖心知這天魔琴並非一般兵器,急忙回劍,藉著火光劍之力欲要將那白光彈回去。
白光倒是沒有被擊回,自己卻被那白光射出的勁道震得雙手發麻生痛,嚇得花容失色,臉兒都白了幾分。
那白衣女子哈哈大笑道:“怎麼樣?該知道世上有這麼一句:‘知難而退’了吧!”
白靖咬緊雙唇,並沒有退去之意,反而挺劍而上,以驚雷電光速向那白衣女子刺去。
那白衣女子知道,如若不下重手,她是不會離開的了。
只見她雙手提起,翻飛玉掌,硬把白靖的火光劍震開。
白靖大驚,出手有如閃電,自己竟已是看不清她的招式,亦沒有意料不到她竟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火光劍這般鋒利的神兵利器也被她一雙玉掌震開真是匪夷所思!
白衣女子趁她驚訝不注意之制,又拍出一掌打向她的前胸。
“蓬然”一聲,白靖胸口中掌,人亦被震得大呼一聲,連人帶劍向大院倒飛而去,最後跌在龍曦月的身前。
龍曦月一見大驚,急忙蹲下身子,欲想將她扶起,關切道:“你——你——你沒事吧?”雖然語氣中有些僵硬,但也掩飾不了她對她的關心。
只見那白靖猛的張開嘴巴,噴了一口鮮血,然後喘了喘氣,向她笑道:“我——死不了!”在她懷裡躺了一會,竟然坐立起來,自己運功調息療傷。
李雲山上前來說道:“龍姑娘,請讓開,白——她在運功療傷。”就連李雲山此時也不知該怎麼稱呼她了,但是很明顯的已把她當做個女子。
龍曦月這才慢慢的站起身來,很擔心的看著在地上運功療傷的白靖。
且說,那白衣女子一見白靖被自己的掌力震飛時,便把李孝天和天魔琴一起拿起,一個縱躍便躥進了那火一樣的楓林中消失不見了。
第四章 … 療傷
第四章
看著那白衣女子提起李孝天縱身躍去,李喜月心急如焚,很焦急道:“女魔頭,你別走,快還我哥!”就欲躍身追去。
可剛躍起,卻被李百變伸手捉住她的小腳,生生把她扯了下來,大聲把她喝住道:“喜兒,別追了。這位白姑娘有這麼深厚的功力都不是那女魔頭的敵手,你有多少能耐。就算你追上了,也是去白白送死!”
李喜月落西啊地來,心想也是。轉身撲入李百變的懷中,哭泣成聲道:“爹,我好愛哥,我不想失去他!”
李百變看著懷裡抽抽咽咽哭得好不傷心的喜兒,也都深有感觸。長吁了一口氣才道:“爹又何曾不想能夠救回天兒,只可是——只可是。但是,爹始終相信,你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他是不會有事的!”他這一番話是安慰喜兒,也是在安慰自己。因為,李孝天被那女魔頭捉去,擺明了就是已經失去了這個義子。
然而,柳繡花也都姍然淚下,但為不讓喜兒別再這失夫之痛而那麼傷心,也勉強歡笑安慰道:“是呀,喜兒你就放心吧。你哥他自幼就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還有他的爹孃也會在天上保佑著他的。我相信天兒能夠平安歸來的。”可剛說完,卻又忍不住哭泣了起來,女人始終堅強都是有限的。
李喜月看到孃親也這般傷心,便又轉身撲向孃親的懷裡,道:“娘——”兩母女便相擁一起痛哭。
這時,也很是傷心的李雲山也都安慰她們道:“義母,喜妹,你們也別為師兄傷心了,我師兄他一定會逢凶化吉平按歸來的。只可惜——只可惜的是言伯伯和趙叔叔他們兩位老人家——卻是——卻是——”說著,也是忍禁不住哭了出來。
李雲山雖然與他們相處並沒有數日,但是自從一來到這百秀山莊,便感覺從來沒有得到過的父愛、母愛、親情,在這裡自己什麼都擁有。言趙二人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