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了怒嘴,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能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剛才為了你,我差點死在那個武當掌門的劍下!”這個已經只剩下半條命的人了,還有心情開玩笑,也真是的。
李孝天聽她這麼一說,回想剛才,自己又何嘗不是跟死神在打交道?但是在這種生死相關的緊要時刻,誰又能做什麼呢?不過這種將死未死的情景,已不知在自己的那有限的生命裡已經演繹了多少次!
想念至此,李孝天又是勉強一笑,道:“要做個英雄好漢,死有何懼?哦,我記起來了,白兄你並不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白靖怒眼一瞪,悶哼一聲,把身子扭向一邊去,不再去搭理他。暈死了,居然敢這樣說我,現在看他是在受傷期,若不然還真想給他兩巴掌,讓他知道吃巴掌的滋味。
見她果真是生氣了,李孝天也趕緊把笑聲停住。可是過了一會兒,並沒有見白靖回過頭來,於是又向她開玩笑,把手一拱列嘴笑道:“敢問閣下,到底姓甚名誰?”
可是回答他的,也還是一個重重的悶哼之聲。
聽不到回答,李孝天仍是不肯放棄,又笑道:“如果你不說,我以後該怎麼叫你啊?是不是叫你‘喂’還是白兄?”
還以為她會告訴自己,卻誰知還是沒見她回過身來,卻見她仍是怒怒的說道:“哼,你這個人越來越不正經了,跟你師弟一樣。你們這樣老是不正經的人,我才不告訴呢!”
李孝天無奈的笑了笑,儘管是笑得的那麼勉強,淡淡地道:“如果,如果你不告訴我你的真名,那我也就不再打擾了!就此別過吧,白兄!”說著,一手捂著傷口轉過身去,背對著白靖向另一個方向蹣跚的走去。
白靖突然聽出李孝天的語氣有些不對,並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急忙轉過身來,果真見他向另一個方向走去,我暈,這個男人不會真的這麼小氣吧。當下向他喝道:“站住!”
李孝天還真聽話,白靖“站住”二字一出口,就馬上停住腳步,定在原地。
“滿身是傷,你能去哪裡?”白靖大聲喝道。雖然語氣還是有些過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