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 符月經常往外跑, 且每次都精心打扮,精神狀態跟平常完全不同, 戴恆看在眼裡, 有所懷疑, 跟蹤符月幾次,發現符月經常去一家法國餐廳,且每次吃完飯出來時都兩頰酡紅,一副女子嬌態,這就罷了, 晚上倆人睡在床上, 戴恆每每想碰她, 都被符月找藉口擋回去。
戴恆懷疑符月外面有人了, 偏偏問不出口,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懷疑的,符月心思單純,一直對他忠心耿耿, 眼裡除了他再也沒有別人, 當初正是她這種近乎狂熱的崇拜打動了他,讓他願意幫符月奪取元素的身體。
倆人各懷心思,以至於幾沒有親近。
因為沒找到困住元素的那本書, 戴恆催促符月把梁吟秋的股份搞到手, 正值週末, 倆人一早去了蘇家, 卻見梁吟秋和律師正在等著了,符月一喜,拉著梁吟秋的手:
“媽,你都準備好了?等著我來簽字?”
“是。”梁吟秋淺笑,表情莫名:“我的股份我自然都會留給你。”
符月激動壞了,在律師的要求下籤署了幾分檔案,或許是因為檔案很重要,符月簽了數十個名字,以至於手都麻了,而且很多檔案還是外文的。
“媽,怎麼這麼多?”
“戴恆知道的,我們家國外也有公司,檔案必須要做的周全才會保險,律師讓你籤的多都是為了你好。”
符月笑笑,在戴恆的點頭示意下,簽署了檔案,梁吟秋收集好檔案,等人走才問:
“這樣可以嗎?”
“應該沒問題。”
那人把所有簽名都收集到自己,放在一個檔案袋裡才道:“梁女士,您放心,我們會對蘇姐進行筆跡鑑定,這個過程需要一點時間,希望您耐心等待。”
梁吟秋捏了捏眉心,頗為疲倦地點頭,她做夢也沒想到她會疑心自己的女兒,可她梁吟秋就這一個閨女,她在蘇氏的股份份額不,事關重大,千萬不能出岔子,眼前這女兒雖然跟她女兒長得一樣,芯子卻變了,她梁吟秋不能自欺欺人,決不能隨便把股份轉給這個人,因此才想到要筆跡鑑定。
“準確率高嗎?”
“您放心,一個饒書寫習慣是不可能改變的,更不可能被輕易模仿,一個漢字的起筆、折、點、落筆等書寫習慣很難仿照,我們的鑑定準確率不會比親子鑑定低,再來方才蘇姐簽了很多字,開始時有耐心或許會有心仿照,但簽到最後她十分不耐,筆跡已經更最初有了變化,我會給您個滿意答覆。”
梁吟秋讓人把他送出去,當下蘇建安進門,見她悶悶不樂問:“怎麼了?心情不好?”
“不是。”
“那你到底怎麼了?”蘇建安幫她捏捏肩膀,笑道:“是不是想女兒了?”
梁吟秋笑得勉強,“我是有件事,不過……”想了想她沉吟:“等結果出來再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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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彥霖一也不想等,一直催符暢做法把元素送回去,這幾他經常約符月吃飯,看著符月那張臉,他恨不得馬上把對方的魂變成元素的,好在幾次下來,符月對他已經動心,十分信任。
“後把符月約出來,我做法把元素的魂魄送回去。”
因為元素寄居在戴彥霖體內,過程還要麻煩,符暢不敢放鬆警惕,最近一直在研習相關法術,好在基本方法是掌握了。
元素應了聲,她忍不住捏了眉心,這動作是原身時候跟梁吟秋學的,梁吟秋思考時總喜歡這樣,原身一來二去也學會了。
“怎麼?”戴彥霖冷聲問。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我忽略一樣。”
“關於誰的?”
“符美君。”
戴彥霖皺眉,他調查過這個女人,得到的資料不算少。“懷疑什麼?”
“你不覺得奇怪嗎?當初是誰看好我的身體的?為什麼他們不去找別的身體非要找我的?我的身體有什麼特別之處?我家世不算差,如果僅僅為了奪舍,找一個無父無母的女孩安全性不是比我更高?要他們奪取我的身體僅僅因為我家世好,想接手蘇家的財產,可比我家世好的女人更是不少,娛樂圈女星也很多貌美多金的,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符美君當初誰也不挑,單單挑上我?他們不怕我家人發現追究她的責任嗎?”
戴彥霖眉頭緊皺,聞言,道:“這好辦。”
當晚戴彥霖等在符美君家門口,元素盯著符美君家的別墅,滿心疑惑,符暢曾過符美君未婚先孕生了符月,從資料上看符美君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