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走進來，腳步輕快，“往旁邊讓一下。”
最後一句話是對卡爾的。
卡爾毫無意見地往邊上坐了坐，饒有興致地看著露易絲把一張裝模作樣的笑臉對準了託尼。
“不接受任何採訪，也別想問我任何問題。”託尼立刻。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露易絲依然滿面笑意，“但你遲早得回答問題的。既然你早晚要接受採訪，為什麼不把機會讓給老朋友？”
“卡爾——”託尼拉長了尾音。
“那什麼，布魯斯他有事走不開，讓迪克一個人過來玩了，我去門口接他。”
卡爾果斷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