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堂主看著那小毛驢馱著一個人慢吞吞的向著這邊而來,除了黑臉的貪狼堂羅來依舊黑著臉,江洋與安鵲早已捧腹大笑起來,那凌天更是嘲諷道:“你他娘,下次乾脆騎著烏龜來得了。” 那人也不生氣,一邊趕著毛驢一邊口吃著回道:“我……我我……我……” 凌天一拍腦袋氣道:“得得得,你別說了,算我錯了,不該與你搭話。” “好好……好……好吧!”小毛驢上的人來到幾人身邊,江洋拱了一手,算是打了招呼了,知道這人有口吃的毛病,沒想到一年不見,居然這麼嚴重了,給他一盞茶的時間,也說不出一整句話,不如拱個手得了,婁空一拱手想說句客套話,安鵲卻道:“我說婁空啊,你可別說話了,說不準等你說完一句話的時候,咱們七星會談就該結束了,好了,咱們進去吧。” “不……不不……不等等等……等等……花……花花……花明明明……明瞭?”婁空本來好心想問一下等不等破軍堂花明瞭,結果幾人下馬時,差點沒摔在地上,江洋學著婁空的口吃,氣道:“不……不不……等了!” 凌天更是來了一句:“真是啞巴愛說話,聾子愛搭話!”然後一臉無奈的對著婁空說道:“一會兒七堂會談,你從開始到結束,都不準再說話!” 婁空嘴一撇道:“為為為……為什什……什麼?我我……我好……好好歹,也……也是是是一……一個堂堂額堂主!” 郭香雲掩嘴偷笑,也不說話,心想這人都挺有趣的,平時這人究竟是怎麼下達命令的,這廉貞堂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個口吃嚴重到這種地步的人當上堂主的,真是奇人異事。 若是大家小看了這位廉貞堂主,那就真的大錯特錯了,他的本事,兩個凌天都不及,有些人看著普普通通,甚至有些殘疾,但是不得不說,這種人一樣讓人不敢小覷。 幾人走進小樓,見裡面的傢俱都是古樸的深山梨花木所制,透著一股好聞的木香,江洋笑道:“這家珍奇香,聞著真是渾身舒暢啊。” 凌天沒心思與其討論傢俱木椅,羅來本來就不言語,婁空更是被大家禁聲,郭香雲更是知道這幾位堂主聚齊,沒她說話的份,所以回答江洋的只有那祿存堂的安鵲了,安鵲笑道:“都說文曲堂優雅文靜,果然一番清新脫俗之色啊。” 幾人站在大堂中央,不見文曲堂有下人在此等待,心中有些不歡喜,但是現在作為賓客,也不好發作,只是這巨門堂的凌天卻是盛氣凌人道:“文曲堂的待客之道呢?讓我們五位堂主在這裡孤零零的等著,是不是有些怠慢?” 聲畢,只聽樓梯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沒多時下來一位身穿青衣緊身鑼裙女子,一條馬尾辮達到腰部,標準的瓜子臉,柳眉大眼,笑起來左臉頰有一個酒窩,讓人眼前一亮,只見這女子笑意盈盈走了過來,做了一禮柔聲道:“不知各位堂主已到,方才兩位苦尊訓話,不得不離開,這才怠慢了幾位堂主,還望恕罪!” 凌天冷哼一聲,眼神看著天花板,不言語,江洋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那鼻孔朝天的凌天,心中很是不滿意,畢竟作為客人,東道主已然道歉,作為客人的就不應為難。 安鵲連忙笑著打破僵局,問道:“青羽啊,你家堂主呢?” 那女子原來是文曲堂主的護身劍奴,臉色有點尷尬,連忙回道:“堂主與藍魅去遊西湖了。” “什麼?”凌天聞言,火氣直往腦門上竄,冷聲道:“我們大老遠來這裡談會,你們堂主倒是好雅興,居然趁著雨天遊西湖,也太不把我們幾位堂主當一回事了!”凌天故意把“幾位堂主”四字咬的特別重,意思肯定也想拉江洋他們下水。 青羽臉色有些難看,感覺額頭已有微小的細汗,心裡十分埋怨堂主不該這個時候還出去賞雨遊湖。 郭香雲心裡都快笑樂了,她發現這幾個堂主一個比一個有趣,江洋還算好點,也就好色點,安鵲是隻老狐狸,真正的笑面虎,殺人不吐骨頭,花明一個失戀中年人,豆腐心一樣蔫了吧唧的,凌天是個沒腦子的莽夫,羅來跟個啞巴似得,一年不說十句話,婁空就更甭提了,口吃嚴重,還不如啞巴羅來,這文曲堂的堂主居然不幹正事,跑去遊景去了,這七個堂主組合在一起,那可真能把七星堂的多年積攢的威望給敗光了。 “你們不要說了,上來!”從二樓傳來一道渾厚如雷的聲音,看青羽那震驚模樣,應該就是那兩位苦尊發出來的,江洋連忙正色道:“幾位堂主,都把自己的脾氣放一下,誰要是一會兒“漏水”了,可別怪其他堂主不客氣!”說完吩咐青羽道:“趕緊派人去西湖把你們堂主給叫回來,七堂談會,肯定一個也不能少,不然兩位苦尊怒火會更大!” 青羽小聲道:“一個時辰前就派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江洋皺眉道:“這人怎麼不知道輕重緩急一說呢?再派人去,綁也得綁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