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柴興隆立即跑到後院,他豈能不知李不白的意思,這酒的味道每家釀的都不一樣,自己臨來時,被李不白慫恿著搬來一罈藏在了車內,這當然是因為雪梅姑娘不賣酒給李不白喝的緣故,本來李不白打算在路上喝些,可礙於柴如意與那酒罈挨著緊,被棉被包袱蓋的厚厚的,柴如意自然不知有酒罈子,李不白也沒有好意思去取些來喝。 柴如意詫異道:“你們還藏酒了?” 李不白笑道:“嗜好而已,嗜好而已,哈哈……” 柴如意點頭道:“那路上也不見你喝,是不是怕驚擾了我?你們也是,想喝說聲就是,為何要偷偷摸摸的。” 李不白笑而不語,因為他知柴如意心事重重,也不好過多去擾亂,沒一會兒柴興隆就手裡握著兩個小酒壺跑了回來,一臉的興奮勁兒,說道:“李大哥,你看兩壺夠嗎?” 李不白點頭道:“夠了夠了,哈哈,又可以與林兄弟痛痛快快的喝一次了。” 柴興隆有心眼,在桌子上拿了個小碗,就跑到老掌櫃櫃檯前,倒了那麼一小口,給推了過去,那酒香立刻就讓那老掌櫃神情肅穆了起來,看其瞪著老眼,連忙用臉貼了上去,用手輕輕扇著酒香到鼻端,使勁兒的聞了一下,當即一臉享受的呼了一口氣道:“客官,這……” 柴興隆將酒壺遞給了李不白,笑道:“李大哥,你先去吧,我跟這掌櫃的嘮會兒。” 李不白也不想讓那小二等的太久,知道這柴興隆要推銷自己的酒了,笑道:“你啊,是懂做生意的。”仰天一笑後,就抬步出了客棧,那小二由於收了銀子,也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焦急之色,看了一眼李不白手裡的酒壺,詫異問道:“客官,咱們食盒裡有酒。” 李不白拔開塞子,讓小二聞了一下,問道:“那酒與這酒比起來如何啊?” 小二一臉的陶醉道:“好香啊,我們金陵最好的酒坊都沒這酒聞著香,哎呀,我們老闆愁沒有好酒,有一段時日了,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給老掌櫃的說一聲去。” 李不白笑道:“哈哈,不用了,他們已經在談了,那兩位就是開酒坊的,這是他們親自釀製的,事不宜遲,咱們還是早去早回吧?” 小二聞言,立即笑道:“好,嘿嘿……” 客棧內,柴興隆一臉的笑意,盯著那老掌櫃的臉問道:“掌櫃的,這酒,你嘗一口。” 老掌櫃正了一下臉色,連忙將一旁的涼白開灌了一口,仔仔細細的漱了一下口,真正的品酒,其實品之前先要嚼片茶葉,將口中的異味好好清除一下,然後才能真真正正品到酒的醇香。 柴興隆臉老掌櫃如此,豎起大拇指,讚賞道:“看來老掌櫃是酒中豪傑啊。” 老掌櫃謙虛的笑道:“哪裡?這麼香的酒,你們才是真正的酒中豪傑,那小老兒就不客氣了。”說完將那酒碗端在手中,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就這一下,讓這老掌櫃用力的閉上了眼,吧唧著嘴道:“真甜啊……” 老掌櫃更不敢怠慢,仰面將那一小口酒全倒進了口中,那酒沒有立即嚥下去,而是在口中逗留了一下,等酒香佔據了口腔,這才咕咚嚥進了肚裡,老掌櫃的臉當即就紅了起來,回味無窮道:“啊……這麼香的酒,可真是世間少有啊……” 柴興隆與柴如意聽著這誇讚,臉上也有了光彩,柴興隆大笑道:“怎麼樣?這酒比你店裡的王家酒坊如何?” “您聽到小老兒剛才的嘟囔了?”老掌櫃一臉的笑意,柴興隆點頭道:“是啊,以前玩骰子的,耳朵靈敏的很。” 老掌櫃連忙問道:“這酒不知是哪家酒坊釀的?可否告知,我可將那五十兩白銀奉還!” 柴興隆擺手道:“那銀子,你留著吧,這酒坊嘛,離此地比較遠,光來回就需要半個月,恐怕你老掌櫃也有心無力啊!” 老掌櫃笑道:“遠有遠賣,近有近賣,只要有這酒坊的地處,費上一個月的路程也無妨……” 柴興隆撫掌一笑道:“老掌櫃當真痛快,咱們細細說一下……”就這樣一老一少兩人在這一晚,趁著昏暗的燭光,達成了永久的交易…… 而李不白也與那小二也趁著月色來到了金陵府牢獄不遠處,跑堂的小二小聲道:“客官,你看,那邊就是牢門口了,你只要敲三下門,老宋頭就出來了,你將食盒給他就行。” 李不白小聲笑道:“小哥,實不相瞞,我是來這裡找人的,正是你口中的林家少爺,一會兒我使點銀子,探視一下,你就不用等我了,自己先可回去!” “這……”小二擔憂道:“客官,你不會想劫牢吧?小人吃不消啊……” “放心了,不是劫牢,只是想看望一下而已,你別害怕,我不會讓你難做的。”李不白安慰了一下小二,將其手中的食盒接了過來,又叮囑道:“今天的事,別洩露出去,你先回去吧。” 小二怔了一會兒,既然收了人家的銀子,那肯定就要聽人家的,大不了到時候真出事了,就說是被人打昏搶走的食盒,只好無奈的點頭道:“好,客官可千萬不要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