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飛嘆道:“那五毒教究竟是什麼來頭,我們現在還不知,如今我們即有毒門作為保護傘,又有七星堂作為護衛,就算毒門中有仇家,也不敢再來搞事了,只要我們一出事,七星堂絕對不會坐事不管,況且大哥這次救了他們三個大人物,對於恩人,他們肯定會懂得還的。” 大藥葫默默點了下頭,只要他們可以生活的平靜,就不奢求什麼了,翠煙小聲問道:“羅飛,我們這酒坊,你能不能也幫著推銷推銷?我看你挺會做生意的。” 羅飛詫異道:“酒香不怕巷子深啊,你們還怕賣不出去?” 翠煙看了一眼雪梅等人,連忙說道:“可還有一句不是,萬事開頭難,如今酒有了,銷路還沒打通,我們姐妹都快窮的買不起糧食了。” 大藥葫聞言,一拍胸脯道:“別擔心,有我們哥倆在,還能餓到你們?再說了小飛這次可沒錢賺!” 羅飛氣道:“你倒是挺大方啊,平時摳摳搜搜的,今天轉性了?” 大藥葫咳嗽了一下,正色道:“錢乃身外之物,作為男人,就應以身作則,讓這些姑娘們可以平安生活。”大藥葫這番言辭,說的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那些女子更是捂嘴偷笑,這笑聲傳到大藥葫耳朵裡,更加讓他有些得意忘形了,見大藥葫又要張嘴,羅飛趕忙捂住大藥葫的嘴巴,勸道:“好了,大哥,你可以先閉住這個坑嗎?” 翠煙見此,一把將羅飛的手拍點,怒道:“大哥說的多好,你看你那手多不衛生啊,往人家嘴上捂,太不尊敬大哥了。”翠煙一口一個大哥,當真讓大藥葫很是受用,而羅飛內心的痛苦更加愁悶。 翠煙還是正色的對著大藥葫說道:“大哥,你的心意,我們都知道,您醫德醫風讓我們佩服,可是,我們姐妹總不能一直讓你們出力,我們姐妹更想靠著自己的努力,頂起一片天來,省的被羅飛看不起。” “誒?我啥時候看不起你們了?”羅飛心裡大叫冤枉啊,這話他可從來沒有說過,甚至是無中生有的事,大藥葫氣道:“他敢,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會飛了不起啊?他敢在我這當大哥的面前蹦躂一下嗎?” 翠煙對著大藥葫一臉的崇拜,欣喜道:“大哥,真是太霸氣了,以後替弟妹多修理一下他!” “弟妹?”羅飛與大藥葫驚道,羅飛嘆道:“女孩子,做到你這個份上,我羅飛也真是大開了眼界了,女子如廝,男子苦矣~” “去你孃的苦矣~”大藥葫氣的一腳踢到羅飛屁股上,大罵道:“不知好歹,翠煙哪裡配不上你了?多年輕啊,還心腸好,你咋就不知道好賴呢?滾一邊去吧,這個弟妹我認了,等柴姑娘回來,我就去為你提親去,記住了啊,長兄為父,我說什麼,你必須的聽……” 翠煙聞言,更是喜出望外,連忙對著大藥葫開始拍起了馬屁,一幫女人更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說著羅飛的不知好賴,終於羅飛一人孤零零的看著自己的大哥與那群女子站在了統一戰線,摸著被踢痛的屁股,敢怒不敢言…… 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柴如意算不算的上斷腸人還不知,但是如今她心裡不上不下的說不清楚,她曾對林苦海一往情深,如今卻聽說他的死期將近,心中甚是憂愁,可是她總是忘不了柴門血案的慘烈,她依稀記得那晚究竟有多驚心動魄,她恐懼的萬般愁緒,始終無法解開這一心結,奈何這次決定去往金陵,究竟是要向林家興師問罪,還是要見一面心中那一個掛念的白衣男子,她如今在車裡臉色平靜,但那顆心卻隨著馬車晃動不停。 柴興隆安慰道:“姐姐,相信林家會給一個交代的,你別憂心忡忡了。”柴興隆與柴如意姐弟情深,雖說看其面色波瀾不驚,但是其內心的苦楚,他豈能感覺不知。 柴如意嘆息道:“興隆,柴家始終需要你來延續,你以後可不能再衝動了,記住了嗎?” 柴興隆堅定的點點頭道:“放心吧,姐姐,只要是我們柴家的東西,一定會討回來,我們柴家的傳世神槍,也將會回來。” 柴如意搖頭道:“別管什麼神槍了,那東西是很不祥的,若不是它,我們柴家也不會發生那種事。” “柴姑娘說的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傳到如今,令人深醒,興隆啊,那東西你也不會使,況且特別的邪,你駕馭不了,我想只要離那東西遠些,你們方能平安。”李不白的聲音悠悠傳了進來。 柴興隆苦道:“李大哥的意思,小弟也明白,但終究那東西是屬於我柴家的……” “哈哈……此言差矣!”李不白大笑道:“你可知這世間的寶物,都是有第一個人打造出來的,那驚夢槍也是一樣,第一任主人是誰,鮮有人知,也只是機緣巧合下被你們柴家得到了而已,最後流傳到誰的手裡,就是誰的嗎?也不一定的,只要是寶物,就有人覬覦,有人覬覦了,就會有爭奪,到最後又會到誰手裡,誰也說不準,說它是個不詳之物,就是因為它是個寶物,你認為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