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斜的日光被烏雲遮蓋,透過高窗,年落抬眼看到陰雲籠罩的空。
隨後年落與佟程四目相對,她心裡有些感動,想不到幾來第一個來拘留所探望自己的人竟然是他……
然而佟程原本平靜的面『色』卻倏然變幻,暗如黑夜的眼眸泛著凜冽的寒光,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緊抿,稜角分明的輪廓間墨眉直『插』入鬢,神『色』比烏雲蓋頂的空更加陰翳。
“裴總,年姐帶過來了,這幾我們一直安排她住所裡最好的單間,枕頭被子都是新換的,伙食也是單做的……”獄警把年落帶進來後,一臉阿諛逢迎地上前道。
佟程冷凝著年落的目光突然落在獄警身上,齒間霎時吐出狠厲地音『色』:“最好的單間還把她養的面黃肌瘦,你們當我是傻瓜?”
獄警連忙點頭哈腰地道歉,解釋了一大通才被佟程無視。
接著獄警客氣地又和年落做了一番賠罪,然後解開她的手銬:“年姐,這幾照料不周,您多海涵,現在您可以和裴先生走了。”
……
兩時後,年落穿著寬大的男式浴袍坐在佟程的私宅裡,修長的手指劃過他的唇角,柔情似水地:“現在我坐在你家裡,想來也不是我爸的意思,莫非是姐夫花了重金把我從裡面撈出來的?”
佟程生來一副冰冷桀驁的面龐,雖俊朗不凡,但卻難以親近,近乎完美的五官下永遠是貴氣『逼』饒冷傲和漠然。
他瞥著年落仿若魅『惑』的靈巧手指,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地反問道:“你覺得呢?”
年落躺在硬板床上好幾腰痠背痛,現在裴家柔軟舒適的沙發讓她感到飄飄欲仙。
她端起佟程遞來的紅酒輕啜一口,聲音慵懶地:“肯定是姐夫呀,那現在姐夫是我的恩人,女子無以為報,我乾脆以身相許算了!”
這話當然只是年落的隨口撩撥,她瞭解佟程是人盡皆知的不近女『色』,即便是和姐姐訂婚,也從來沒碰過她。
佟程活在雲端,高高在上,他全部精力都放在打造他的佟氏商業帝國上,除此之外,他對那些惺惺作態的庸脂俗粉毫無興趣。
“哼……”佟程聽罷將紅酒一飲而盡,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突然扳起年落的臉清冷地:“你以為上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年落聽了一怔,嚯!想不到高冷的裴總竟然還惦記著那晚的一夜交歡,而且報復心還挺強。
“看來姐夫是想反攻我一次啊!但姐夫你不惜重金把我撈出來,不會是上癮了吧……”年落揚著眉眼繼續媚聲挑逗著他。
年落見佟程的面『色』幽冷清逸,絲毫看不出尋常人在愛慾面前流『露』出的躁動,她自信地認為不過又是逢場作戲罷了。
“你認為呢?”佟程面不改『色』,但雙眸突然如碎石投入湖面,『蕩』漾起淡淡的水波。
話音落下佟程不顧年落錯愕的神情,解開浴袍上的繩結,疏落的鬍渣擦過她嬌嫩的面頰,溫熱的掌心扣在飽滿的雙峰上。
起初年落心裡有些抗拒,那晚她也是在媚『藥』的作用下才媚骨妖嬈。
她扭捏了一會兒就很快降服在佟程技巧高超的愛撫下,一陣又一陣酥軟入骨的愜意令她意『亂』神『迷』,不禁閉上眼睛嬌嗔連連。
隨後便是激『蕩』起伏的身體碰撞,佟程在探入年落溫暖的身體時,腦中又映出那她被警察帶走後,看到在床單上綻開的殷紅花朵。
佟程想不到年落這魔頭對她自己還真狠,幾來,他不斷想著年落心裡究竟揹負著多大的怨恨,才不惜將童貞也付之一炬。
那夜的繾綣無情也化作有情,心底的憐惜也頓生愛意。
但佟程還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他動用自己的關係,花費一大筆錢把年落保釋出來,只是為了此刻的楚雲湘雨。
“啊……”年落沉淪在佟程帶給她的*中,但嬌怯和羞恥又令她再次抗拒,“姐夫,放過我吧,我剛才開玩笑的,啊……”
“放過你?過了今晚再。”佟程忘我地沉浸在她年輕而豐腴的少女身體內,二十歲最好的年華,他足足大了她七歲。
兩饒喘息聲和外面的風雨聲交織在一起,直到後半夜年落才癱軟在佟程的懷中沉沉睡去。
年落一覺醒來看到佟程沉靜溫和的睡態,原本心裡還是甜滋滋的,但剛挪動身子就發現昨夜被他折騰得比在拘留所裡還慘。
現在不光是腰痠背痛,渾身上下都痠疼發軟,連嘴唇都被他親腫了。
她躲到衛生間撥通上次那個記者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