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車身微微起伏,看著好像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過路的車子堪堪的避開,卻都不由自主的放慢了動作,探尋的看向車裡面。
可惜車窗顏『色』過暗,裡面的人影模糊,怎麼看都不清楚。
饒是如此,過往的車輛和行人也造成了擁堵,喇叭聲一浪高過一浪,後面的車越堆越多,前面的車忙著看熱鬧,交通已然癱瘓。
張勝辛不知道自己停了多久,手臂和脖子都掛了彩,耐心用盡,捉住朝臉上招呼的手,“你給我消停一會兒。”
香雪海大喘著氣,髮絲凌『亂』,聞言止住了動作,她不停止也不行,他的手勁很大,將她抓的太牢了,她空著的那隻手,氣呼呼的將身上的拉鍊往上拉,勉強遮住了白花花的身子。
車窗忽然響了,二人一愣,張勝辛率先反應過來,急忙整理好衣服,才開啟窗戶,看到交警的時候,臉都要跟著交警的制服一起又綠又黃。
“違法停車,還有闖紅燈,連扣你四分,加上之前你還有沒銷的處罰,呵,你挺走運啊,還差兩分就扣沒了。”
張勝辛聽著交警的話,殺死香雪海的心都有了,和交警點頭哈腰,想稍後再找朋友,可是眼前還要和人家裝孫子,要多窩火有多窩火。
受到了罰單,他再次啟東車子,開到一個停車場,然後轉過頭,將全部的火氣撒到香雪海身上,一雙眼睛直冒火,殺氣騰騰,“你不是想做*麼,我今就成全了你。”
話音還沒落,他人已經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上,發洩似得撕扯她的衣服,根本沒有理智可言。
香雪海被他壓著,一面護著肚子,一面屈辱的哭著,“你輕一點,我的肚子……”
蟄伏在她身上的人,忽然頓住了動作,咬牙道:“該死的!老子不上院婦』!”她以為男人要打自己,下意識的護住了頭,結果只聽到他可怕的喘息聲。
這時的他,更像個魔鬼,人面獸心,卻還要立牌坊,她後怕的抱住了自己,蜷縮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不敢吭一聲。
張勝辛平復了好久,終於回過神來,面無表情的發動車子:“你家在哪?”
“啊?”
“再一次,你要是不知道自己家的位置,我不介意送你去好地方玩玩!”他壓抑著怒火,忍不住想咆哮。
香雪海戰戰兢兢霖址。
到了別墅門外的時候,張勝辛看她不下車,自顧走下去,然後拉開她那側的車門,將人不客氣的拉下去,不想和她廢話。
香雪海忽然扯住他的手:“我希望我們再好好談談,你的合作,我真的有意向。”不能將人送走,萬一他洩『露』出去,她就完了。就算她將管家滅口了,可是輿論將會對她非常不利。
她以前是藝人,熱度很多,再被她之前的對頭加以利用,非得將她黑到體無完膚。沈柏溪和她的關係已經岌岌可危,她不想賭,也賭不起。
張勝辛不想和她拉扯下去,“我估計是被下了降頭了,才會想要和你合作,你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和雅倩作比較。”
他用力搬開身上的手指,不客氣的將她甩到路邊,眼睜睜看著她像落葉似得跌坐在草叢裡。就在這一瞬間,他眼角的餘光看到對面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香雪海也心思都在他身上,沒有發現被人偷拍,哭著倒在地上,求他別走,可是他後悔似得,一丁點合作的一向都沒有了。
張勝辛剛回到車子裡,電話就響了,他看著陌生的電話號碼,遲疑了一下,因為是香雪海,並沒有接,可是電話鍥而不捨,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他只好接起,聽到那頭低沉的男聲,他著實詫異了一番。
“你要是不想馬上和香雪海的事情上頭條,立即到達我所在的地點,地址稍後發給你。”
是沈柏溪。
張勝辛忽然靈光一閃,怪不得剛才覺得有什麼光在閃動,原來沈柏溪一直派人監視香雪海,看來他們夫妻的感情,只是表明和諧,實際上應該名存實亡了吧。
兩個男人見面,氣氛微微尷尬,沈柏溪站在大橋上,看著下面湍急的河水,神『色』冷肅,“我沒記錯的話,你是雅倩的傷勢,而且,還追求過她?可是,你竟然和我名義上的妻子糾纏不休,你們上新聞不要緊,我更有現成的理由和香雪海一拍兩散,可是你不擔心自己經營起來的事業麼?”
張勝辛聽著他低沉的開口,心尖一顫,蹙眉看向他,兩人年紀相當,可他的氣場強大,微微壓迫著自己。
沈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