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溪抬起頭來,看著辦公桌前這個怒氣衝衝的女人,淡淡的了一句,“香雪海,好歹你也是一個當紅後吧?注意一下你自己的形象,別有事沒事的就到我這來撒野。”
香雪海頓時啞口無言,但是,蠻橫的人都是很難纏的,並且非常的無理,“我有事沒事的就到你這來撒野?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幹了什麼事兒?”
沈柏溪的眼睛裡本來就沒有溫度,聽到香雪海的話之後眼神更是冷的嚇人。
雖然有些愧對香雪海,但是著並不代表可以任由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沈柏溪,怎麼看都不像是那麼好話的人。
沈柏溪定定的看著香雪海,黑亮的眼瞳裡不帶一絲情感,冷漠且疏離。
香雪海不自在的扭過頭,避開這難以直視的目光。
“是你凍結了我的股份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香雪海邊先前走邊道。
“呵,為什麼?你來問我為什麼?你為什麼不問問你自己為什麼呢?就算是我做的又怎樣?”沈柏溪冷眼看著面前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真的是你做的?”香雪海呆呆的呢喃,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是沈柏溪做的,她總是仗著沈柏溪有些愧對自己,有恃無恐,而今,他似乎是和她動了真格。
“沈柏溪,你不可以這麼對我的,不可以。”香雪海驚慌失措的著。
沈柏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可以?”
香雪海不敢直視沈柏溪,可是話語間卻又不由自主的瞄一瞄沈柏溪。
利益多於喜歡的喜歡。
很悲哀的感情。
沈柏溪並不想和香雪海唇槍舌戰,索『性』直接道:“是我凍結了你的股份,我也不會再幫助你了,你請回。”
香雪海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眼睛裡溢滿水霧,紅通通的像只兔子,一副超級可憐委屈的模樣。
沈柏溪不為所動。
“你真的要做的這麼絕嗎?就唸在我們昔日的情分上,你好歹給我一條生路吧。”香雪海輕聲著。
沈柏溪不知為什麼香雪海那個的難纏,的那麼明白了,卻也還是要糾纏。
難道女人都是這樣的?明顯不是啊,比如,池染就不是這樣的女人。
“昔日的情分?昔日?我們之間談何而來的昔日?”沈柏溪實在不想對著這樣一個女人多什麼了,連語氣都從一開始的冰冷變為不耐煩。
香雪海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也不知怎麼沈柏溪才能夠放過她,呆呆的愣在原地,不動分毫。
“現在不管你有事還是沒事,都可以走了,別再來煩我,我沒你那麼希”沈柏溪不留半分情面的道。
脾氣真的很不好,不看好誰就直接甩臉,管你是誰。
這就是沈柏溪。
實在不想和香雪海虛與委蛇,沈柏溪直接冷下臉來:“你最好趕緊走,在我的耐心面臨極限之前。”完後便低頭看檔案跡
香雪海後退兩步,看著辦公桌後面的那個男人,身形頎長,只需一眼,便一見傾心。
可是……香雪海『揉』了『揉』眼睛,輕悄悄的走到沈柏溪身邊。
沈柏溪感覺到有人靠近了他,抬起頭,犀利的目光看著這個走到他身邊來的女人。
香雪海用自己的手覆蓋住了沈柏溪的手,握住。
沈柏溪反『射』『性』的甩開她的手,“你想要幹什麼?!”
香雪海前進一步,沈柏溪原本緊皺的每更是蹙成了一團,“要發瘋別再我這發,滾!”
真的要這麼不理情面嗎,香雪海輕笑,抱住沈柏溪,用力環住他。
“kao!”沈柏溪推開香雪海,下手毫不憐香惜玉。
“沈柏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了好不好,你幫我。”香雪海拉住沈柏溪的手臂乞求道。
“你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池染推開了門,被眼前的畫面震的不知該什麼。
沈柏溪聽到聲音,順著聲音望去,看見是池染,整個人都不好了,該死的,怎麼讓她看到這樣的畫面,她會不會傷心?
看著抓著自己的手臂的香雪海,甩開她的手,香雪海重心不穩的倒在霖上。
池染剛去扶她起來,卻又想到之前她那樣對自己,剛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池染,過來。”沈柏溪看著池染,聲音不自覺的變得柔和。
池染一步一步的朝沈柏溪走來,他們之間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沈柏溪把池染拉到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