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了這麼多天,兩個人欠下的工作已經堆積如山了,但池染還是不慌不忙的樣子,因為她知道急也記不得,慢慢來唄。
倒是雨『露』,看她回來就把工作扔給了她,這讓她有些叫苦不迭,但也沒有拒絕的選擇。畢竟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只是現在她遇到了沈柏溪而已,多了一個窩心的人,一想到沈柏溪,池染就不自覺的彎起了嘴角。
正讓進來給池染送茶水的雨『露』嘖嘖稱奇,“嘖嘖嘖,果然談了戀愛的人就是不一樣,談了戀愛連煩躁的工作都能讓人笑出來。”
池染白了她一眼,反擊道,“怎麼著,你也談一個唄。”
“呵,女人!”最後雨『露』發出了這樣的喟嘆,果然是談戀愛的魔力。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你不在都是我幫你處理這些,現在你回來了,反倒不感激我,還在這反唇相譏,我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哎,不對,…是狗咬呂洞賓…”雨『露』的歇後語成功的換來了池染的開懷大笑。
“哈哈哈,可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嘛。”池染對雨『露』的瞭解歇後語的水平實在是不敢恭維啊。
“哎呀,我說錯了,我是想說狗咬呂洞賓的!”受到了嘲笑的雨『露』有些氣惱,“不想理這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人了!”雨『露』說的咬牙切齒。
換來了池染更歡快的笑聲,看人也逗的差不多了,便收手“別別別,等我處理完這些事陪你逛街去,想買啥買啥。”
“真的?”面對雨『露』的疑問,池染點了點頭,這下雨『露』開心了,像箇中了獎的傻子一樣跑了出去。
果然智障青年歡樂多。
雨『露』走後,池染又繼續處理她的工作,這邊的沈柏溪也沒有閒著,魏恆先是來彙報了這幾天他不在公司發生的事,然後又說了韓天初的工作,無非就是他不在的時候,韓天初異常積極努力,背後也搞了一些小動作,這讓沈柏溪覺得奇怪。
“魏恆,你對韓天初這個人瞭解多少?”沈柏溪斟酌了一下開口問道。
“不太瞭解,僅有幾面之緣。”魏恆聽了自家老闆的話也是乖乖回答。
他本來就有些懷疑韓天初這個人,沈柏溪總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可自己一時半會又查不到他的底細,以他時而準時而不準的第六感推測,只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也就僅此而已。
“好,我知道了,你找幾個人盯著他吧,他有什麼大動作,你要及時告訴我。”沈柏溪再次開口吩咐道。
彙報完這些魏恆就下去了,留下沈柏溪一個人在那瞎琢磨。他轉了幾圈自己做的椅子,又覺得想不通,想不通他的目的。
沈柏溪起身站到了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每次他一有什麼想不通的地方,就站在落地窗前,公司的樓層很高,所以這裡視野很好,這讓他有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他看著不遠處的塔型建築物微微出神。
很遺憾,這次沈柏溪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但是這時候沈柏溪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韓景初,兩個人的名字僅僅相差一個字,或許韓景初這個人知道點什麼吧。
就這樣沈柏溪坦率的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去找韓景初當面對質。
當然了這也就去藍海娛樂了,他覺得自己絕對不是以公徇私,自己只是去找人,再找老婆而已,順便看看她有沒有好好吃飯。
沈柏溪怕她忙的又忘記了吃飯,飛機上她說的話他可是記憶猶新。他看了看手錶也正好快到中午飯點了。
去池染愛吃的那傢俬房菜館打包了幾個菜,這就匆匆忙忙的趕往池染的公司。很顯然,沈柏溪的想法毫無意義,因為他一來就直奔池染這裡了。
果不其然,池染還在處理工作,沈柏溪在外邊站了一會,便沒有再猶豫進了池染的辦公室,池染一看來人是他,便也沒有給他多餘的眼神,埋頭處理工作。
“唉,你看眼裡只有工作的女人,哪裡還有我的存在。”池染聽著沈柏溪猶如深閨怨『婦』一樣,期盼著皇上儘快寵幸自己的語氣,放下了手頭的工作。
池染一把把沈柏溪攬了過來,“來,朕來寵幸你。”
沈柏溪故作嬌羞狀,逗得池染捧腹大笑,她發現沈柏溪真的是孩子氣的要死,可愛的要死,她也喜歡的要死。
“我就是擔心你又不好好吃飯。”鬧了一會兒,沈柏溪正經的開口,換來了池染的微笑。
“我知道了,謝謝愛妃給我送的美味佳餚,我這就快快享用,昂,愛妃跟我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