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怒火全部發洩在慾望之上,年詩詩和許墨雲雨一番後。微微喘著氣靠在許墨的懷裡,年詩詩想起了那個電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因為怨恨,她的眼神變得恐怖陰狠起來。再加上散落下來凌『亂』的頭髮,活脫像一個女鬼,表情猙獰扭曲。年詩詩微顫著,強壓著怒火,儘量表現出一副溫柔可人的表情。奈何太過牽強,以至於許墨很快注意到了她的異樣。
“怎麼了?是傷口疼了嗎?剛才我是不是太用力了?你怎麼在發抖?”許墨低頭關切地問道。想著她的腿傷還沒好,來找自己肯定走了一些路,再加上剛剛實在激烈。
他有點慌,生怕年詩詩受到影響,導致身體不適。就在許墨想要起身,檢視她到底有沒有牽扯到哪的時候,年詩詩就伸手拉住了他。
“沒事的,墨,我就是有點冷,你抱緊我一點好不好?”
為了不讓他起疑心,年詩詩在他懷裡嬌媚地撒嬌道,聲音酥軟簡直惹人生憐。才三言兩語,便制止住了許墨的動作。聽了她的要求,許墨便乖乖擁緊她,嘗試用自己的溫暖的體溫去讓她的身子也暖起來。
許墨將下巴輕輕壓在她的頭上,語氣軟綿綿的:“這樣會不會好點?快睡吧,要不然明天起來又要有黑眼圈了。”哄騙著年詩詩入睡,許墨也困得閉上了眼睛。
不久,便深深陷入睡眠當中。
在這之前,年詩詩則是假意輕嗯一聲,閉上了眼睛。在聽到頭頂上許墨安穩的呼吸之後,年詩詩猜想他應該是誰了,便輕手輕腳掙脫開他的懷抱,下床往外走去。
自己的腿其實早就已經有好轉,只不過她想著裝嚴重一些,好讓所有人都圍著自己轉。沒想到她都算計了那麼多,卻還是聽到年小落過得好的訊息。她不甘心,憑什麼年小落可以過得比自己好?
她是年家的大小姐,自小受盡寵愛。可自從年小落出現以後,一切都變了,什麼都要分給她一半,甚至有的比她還好。這種情況之下,讓她如何能平衡的了?索『性』外表做出與世無爭的乖乖女模樣,背地卻千方百計算計年小落。
等一切都發洩完,年詩詩後發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得回到a市。不然不知道年小落所言到底是真是假,萬一是年小落在逞強欺騙自己呢?到時候,豈不是給了她一個更好嘲笑她的機會?
想通之後,年詩詩又躡手躡腳回到了許墨的懷裡。經過先前的激烈運動,年詩詩的力氣已經有些透支,再加上又出去『亂』想現在更是睏意十足。一上床,便倒頭就睡。
天朦朦朧亮著,年詩詩在早起的許墨的熾熱注視下中醒的。睜開眼睛後,入眼的便是許墨溫和的臉。
她想起昨晚的決定,伸手挽住他的脖子,讓他壓在自己身上。帶著略重的鼻音,年詩詩半眯著眸子說道:“墨,我會好好配合醫生復健的。等我好了以後,我們就回國,我想家了……”
年詩詩開始做戲,一想到回家心中一般會泛起苦澀,甚至帶一絲哭腔。作為曾經的當紅演員,年詩詩自然是演的如魚得水。
這倒惹得許墨心疼起來,連忙應聲安慰道:“好,都聽你的。”
四目相對,眼神流『露』出濃濃的火熱之情。許墨低頭吻住了年詩詩,聽得她嚶嚀一聲,便將昨夜的事又徹頭徹尾做了一遍。只不這次他很小心翼翼,畢竟年詩詩的腿還未完好。
後面幾天,年詩詩假裝積極配合復健,讓自己的腿好了以後,就定了機票和許墨飛回國重回a市。剛下機場,並沒有人來接機,這也讓他們方便了不少。
下飛機已經是很晚了,已經沒有回a市的車,兩人便找了家酒店開了房先住一晚明天再回a市不遲。晚上,許墨將年詩詩帶了出來。
走到一處草坪之後,就在年詩詩還沉浸在夜『色』之中,許墨突然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盒子來。開啟,一枚戒指安靜放在裡面。他單膝下跪,目光真摯地看著年詩詩。
良久,他才呼了口氣下定決心說道:“詩婉,嫁給我吧,我會讓你幸福的。”
年詩詩其實並不愛他,不過圖個新鮮才和他在一起的。不過現在他還是有利用價值的,早說不過是答應一個求婚,最多也就一個訂婚,只要沒領證,她依舊還是可以反悔的。
甜美一笑,她點頭答應。許墨欣喜,起身將戒指給她戴上。承諾會愛她一生一世,會一輩子給她幸福。看著他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年小落暗暗勾唇,真是天真。
許墨是t市的,和a市離得並不遠,所以他敢肯定父母一定不會反對的。而且他從小就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