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
“你笑什麼呢?有什麼高興的事?”
池染喝了一小口紅酒,抬頭一看便看到了沈柏溪一臉愉悅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笑。”沈柏溪的臉色立馬就變回了原來冷漠的樣子,還掛著一絲的彆扭,池染輕輕的哼了一聲,不理會這個傲嬌的男人。
站在遠處的沈父看著他們兩個面對面的說話,心裡有些著急,大廳裡的人都有些焦躁了,沈父知道自己再不出面,對沈家都會有影響的。
沈父想著,對著旁邊的客人抱歉的笑了一下,“我先失陪了,你在這裡喝好玩好。”
兩人笑著道別了以後,沈父就加快了自己的腳步,急匆匆的來到了大廳中央,沈父看著下面的人,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安靜一下,我有事情給大家說,不要著急。”
聽到沈父的話,一群不滿的女人也停住了嘴,看著現在臺上的沈父,等著他開口。
“剛剛大家看到的都不是真的,不過是我家幼子給大家開的一個玩笑,大家不要當真啊,今天舉辦這個晚宴,大家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沈家的兒媳婦只能是從今天我邀請來的各位小姐中選出來,所以請大家放心,在場的除了你們其他的我都不會認可的。”
沈父說完,把目光投向了站在沈柏溪身旁的池染,眼睛裡滿是冰冷,在場的賓客也都知道了沈父的意思,不少女人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