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的話音才落,腳下便猛然用力一踩!
“啪嚓!”
劫匪老大的手腕發出一聲脆響,骨頭斷裂,他的手腕居然被白言活生生踩斷了!
“啊啊啊啊!”
劫匪老大的嘴裡爆發出巨大的慘叫,他痛苦得連臉龐都扭曲了,在地上打滾哀嚎不止。
大廳裡面的人們看到這一幕,眼角不斷抽搐著,他們看到劫匪老大痛苦悽慘的模樣,也有種自己手腕疼痛的錯覺了。
這個華夏年輕人不僅能打,還很殘忍啊!
一言不合就踩斷人的手腕,直接把人給廢了。
白言走到劫匪老二面前,依法照做,也廢了他的四肢。
眾人已經能確定了,就這兩個劫匪的可憐模樣,即便police不來抓他們,他們估計下半輩子也只能躺在病床上了。
“好了,大家都站起來吧,可以報警了。”
白言拍了拍手,隨後他拍了拍腦袋說道:“對了,差點忘了一個人。”
白言大步向著汗衫白人大漢走去。
白言可沒忘記,這個傢伙剛才陷害自己的事情,居然跟劫匪說自己有一個億,明擺著是不安好心!
對於這種人,白言歷來都是有恩報恩!有怨報怨!
你不是有嫉妒心嗎?
你不是喜歡陷害人嗎?
很好,我恰好是個惡魔,可以教教你什麼是真正的惡!
汗衫白人大漢看到白言走過來,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慌之色:“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揍你啊。”
白言笑得很開朗。
“你敢!老子可是去年墨市的散打冠軍!”
汗衫白人大漢一臉憤怒的表情。
“哦?還散打冠軍啊,那你剛才怎麼不站出來阻止劫匪?”
白言笑眯眯的看著他。
“那是.....我以為他們手裡的槍是真槍!”
汗衫白人大漢努力為自己的懦弱辯解著,周圍人紛紛站起來,對汗衫白人大漢露出鄙夷的表情。
一名銀行女職員冷笑著對著汗衫白人大漢說道:“這位白先生一開始也不知道劫匪手裡的槍是玩具槍,為什麼他就敢反抗劫匪?我看你根本就是一個懦夫!”
“對!懦夫!”
“懦夫,你就是墨市的恥辱!”
“你就是白人的恥辱!”
“你太玷汙這個城市了!”
“你不配生活在這裡!”
人們紛紛對汗衫白人大漢嗤之以鼻,還散打冠軍呢,見到劫匪跟老鼠看到貓一樣,腿軟的比誰都快。
“該死的,你們胡說,我才不是懦夫!”
汗衫大漢大漢氣得跳腳。
“黃皮猴子,這一切都怪你!”
汗衫白人大漢暴跳如雷,怒火衝昏了他的腦袋,他朝著白言就揮舞著拳頭砸下去!
面對劫匪他不敢出手,面對一個英雄,他倒是敢於反抗。
或許,他潛意識的認為白言是個好人,不敢傷害他。
呵呵,人吶!
無論在哪個國家,總是不缺少這種自以為是又欺軟怕硬的人。
“呵呵。”
白言冷笑,單手捏住汗衫大漢的拳頭,右腿狠狠一踹,“噶擦!”一聲踹斷了汗衫大漢的左腿。
“啊啊啊啊!”
汗衫大漢抱著彎曲成九十度的大腿,痛苦慘叫著在地上打滾,他的額頭上滿是汗珠。痛苦的感覺不斷傳來,讓他瞬間涕淚滿面。
“廢你一條腿,這是你招惹我的代價。”
白言從一旁的桌子上抽出一片紙巾,隨意擦了擦手,他滿臉淡然地低頭對著汗衫大漢說道。
若不是當眾殺人會讓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白言絕對會殺了這個傢伙!
頓時,全場失聲,靜得可怕。
眾人紛紛呆滯,場面靜的可怕,沒人敢說話,生怕招惹到白言。
有不少人心中升起一個古怪的感覺,這個看起來清秀無害的華夏年輕人,危害性恐怕比這三個劫匪還要大!
他真的好霸道啊!
不光是對三個劫匪狠,但凡是招惹到他的人,都殘忍對待!
心狠手辣!
這個華夏年輕人,是個狠人啊!
白言把擦手的紙巾,隨手丟在汗衫大漢痛苦扭曲的臉龐上,轉頭開啟銀行被反鎖的卷閘門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