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突然換車了?”
白言打著方向盤,突然淡淡開口問道。
“啊?”
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小幻想中的安小婉同學一愣,隨後意識到白言在跟她說話。
她俏臉微紅,小聲道:“這車是姐姐送給我的,一直沒開過,今天突然想起來了。”
“剛才在付超他們面前,你怎麼不說這車是你的?”
白言笑了笑,繼續問道。
“車是誰的重要嗎?如果你喜歡,那就送給你好了。”
安小婉巧笑嫣然,她看著白言的側臉,看的有些痴了。
“懂事。”
白言由衷的誇獎。
這姑娘是真的懂事,和她相處的時間雖然很短暫,但白言總覺得他們已經認識了很長時間一樣。
安小婉,給他一種難得的默契感。
這是金萱萱遠遠不能給他的感覺,這是男女之間的默契,情侶之間一個眼神就能知曉對方的心思的那種默契!
這種默契,若非是真愛,那就只能是靠朝朝暮暮,點點滴滴的相處來積累而成。
“嘻嘻。”
安小婉甜蜜的笑著,淺淺的小酒窩綻放,很可愛,她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白言的臉龐。
這個男人,她看了整整十八年,卻怎麼看也看不夠。
“你在看什麼?我臉上難道有花嗎?”
白言突然轉過頭來,和安小婉的美眸對視。
“啊,沒有,沒看什麼!”
安小婉就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慌亂移開視線,那白言依然能捕捉到她美眸裡的那一絲顫抖和淡淡的慌張。
就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被抓了現行一樣。
我見猶憐,楚楚可人。
好一個白璧無瑕!
真是...
讓人難以把持啊!
白言深吸一口氣,他微眯著眼睛,側過頭看向前方。
他不想讓安小婉發現,自己的瞳孔已經變成了完全漆黑的一片。
惡魔的慾望,被安小婉成功的勾起了。
白言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靈魂深處有一股最原始的衝動在怒吼,在咆哮!在不斷撕扯著他的神經,讓他化身成為野獸!
“你...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白言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移開話題,不再看安小婉。
他怕自己忍不住犯錯。
這是一個對自己還算不錯的姑娘,沒有必要毀了她的人生,也沒有必要去拉著她一起墮入深淵。
白言是一個極為有原則性,極為看重自由的男人。
他可以邪惡,但是他的邪惡只能掌控在自己的意志下!
我想善,便惠及蒼生!
我想惡,便屍骨盈天!
善與惡,都是白言的一念之間的事情,沒人可以控制他。
“我......”
安小婉有些苦惱了,柳眉顰著,俏皮的咬著下嘴唇,她該怎麼說呢?
難不成告訴他,我是怕姐姐過段時間來墨市把我強行帶走,那就沒機會再見你了,所以思念難捱,忍不住來看你?
或者,直接告訴他真相,那天晚上,我們其實已經......
哎呀呀!
不行不行,羞死人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被他知道!
安小婉的俏臉一會兒紅潤欲滴,一會兒傷心難過,她俏臉上的表情變化之快,讓白言納悶。
“小婉?你是不是發燒了?”
白言關心的詢問。
“沒有啦。”
安小婉深吸一口氣,聰慧如她,很快就想到了藉口:“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有事情的。”
“什麼事情?”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被綁架了。”
安小婉偷看著白言的側臉,小心翼翼的開口。
白言的眉頭微微一挑,沉默了。
“你別誤會,白言!”
安小婉急了,清脆悅耳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焦灼:“綁架你的人不是我,我也在找幕後之人!”
“我知道是誰綁架我的。”
白言淡淡的開口:“李斐文,對嗎?”
“你知道了?”
安小婉俏臉一愣,一雙白嫩的小手不安地捏著衣襬,神情有些緊張,兩條白嫩的手臂緊貼在胸旁,擠壓著一対小白兔,顯得鼓鼓脹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