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宛若白色匹練一般的氣息從他鼻孔內噴出，好似利劍，刺破空氣，再緩緩消失。
白言能清晰的感受到，這武道九境秘法的修煉確實有效果！
他昨夜只有不到五個小時的修煉時間，但在修煉的時候他分明能感覺到體內似乎有一團滾燙的火焰無中生有，在經脈骨骼之間遊動。
雖然這火燒得旺盛，但卻不傷身體，白言只感覺一股暖洋洋的氣息溢散開來，渾身上下正在緩慢的被改造著。
只可惜，隨著天亮，白言的甦醒，他身體內的那一團火焰，也逐漸停歇下來。
想來那火焰應該就是古籍上提到過的罡氣吧？
只可惜，自己應該是連明智境都未達到，還沒能領悟到罡氣。
“唉。”
白言苦笑著搖頭，他對此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自己本就是凡人一個，又不是什麼天生的習武天才，擁有小說中的逆天體質，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能領悟到罡氣？
他能得到古籍修煉法已經是天大的福澤了！
白言不指望自己的人類身份能在一夜之間，讓他擁有武道大師的實力水平！
白言只希望，這古籍能慢慢提高自己人類身份的實力。
不過這一夜的修煉也並不是什麼效果都沒有，白言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細微改變。
根據系統的介紹，白言現在即便遮蔽了惡魔身份的力量，他的身體四維屬性也大都在10-11點之間，比之前的身體素質要平均多1至2點。
“按照這上面的內容，我應該還是屬於打通經脈的境界......明智境，明身軀之智！經脈便是身軀的智！”
白言喃喃自語。
慢慢來吧，系統說這武道九境秘法是正氣凌然之法，肯定是講究循序漸進的修行，所以前期的修煉效果自然不會給自己帶來太大的驚喜。
不過轉念一想，白言又覺得有些古怪和彆扭。
自己的人類身份，陣營是善良守序，修行的也是浩然正氣的古武秘法。
自己的惡魔身份，陣營是邪惡混亂，擁有的實力來自於“萬惡之源泉”的深淵位面的惡魔天賦和血脈。
一正一邪，水火不容的兩種身份，居然詭異的融合在一個靈魂身軀內。
不得不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噼裡啪啦！”
十分鐘後，白言從地上一躍而起，身上的四肢骨頭一陣炒豆子似的亂響，白言頓感清爽。
白言整個人感覺棒極了！
而此時，天色也擦亮了，白言眼神閃爍著寒芒，卻又十分隱晦的斂去。
李斐文......
你現在，應該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