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是什麼病嗎?”
院長的笑容更冷了,他眼裡的輕蔑已經快要化作實質流露出來了。
“知道,H7N9,晚期。”
白言依然面帶微笑。
“H7N9!最新型的禽流感變種病毒!即便是行醫幾十年的老醫生也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這種晚期急症!你才十八歲!你才剛成年!你即便是從孃胎裡就學醫,也只有十九年的經驗!你憑什麼說能治好陳市長!”
院長的口氣很嚴厲,就彷佛是在呵斥白言一般。
不光是安顏緊皺著柳眉,就連心地一直很善良的安小婉都覺得這個院長老頭討厭極了。
“第一,我從進門開始,就沒有說過我一定能治好陳市長。第二、我也不是學醫的。”
白言皺了皺眉頭,淡然的開口說道。
白言不需要對人們刻意強調他能治好陳市長,事實自然會證明一切。而且白言也確實不是學醫的,他這句話是大實話。
只是這老頭的口氣太讓人不舒服了,就好像市第一醫院有了所謂的神醫,就可以目中無人了一般。
“你居然不是學醫的!”
“那你來這裡做什麼!”
“太荒唐了,讓一個年輕人來給市長治病?”
“你這是拿人命當做兒戲!”
白言的話才說出口,頓時一片譁然。
無論是記者、醫生、護士,所有人看向白言的目光裡,都充滿了不信任和鄙夷,他們認為白言就是來蹭熱度的小人。
市長都病重了,你若是誠心來出力救人也就算了,結果你自己還承認了你自己不是學醫的!
你這個不懂醫術的人跑來瞎摻和幹什麼?還嫌事情不夠亂嗎?